第9章 当面洗澡
“好，三天就三天。”方元眼神空洞的说道。
“别答应他们！”一旁的何芊芊怒道。
郭大虎轻蔑笑道：“那三天后见，到时候还不上钱，可别怪我们不讲情面，我们走！”
说罢，郭大虎一脸得意的带着几个人离开了这里。
“方元，你还是人吗？你们怎么能答应他们卖掉我妈！亏我妈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何芊芊眼睛通红，大声吼道。
“她也是我妈，我怎么会拿我妈抵债？”
方元也是别无它法，只能先拖着，随即认真的说道：“芊芊，你放心好了，我会想办法在三天内筹到十万的。”
“你个瞎子，你上哪挣这么多钱，要不是你，我妈怎么会向他们借钱！”
何芊芊大声痛哭起来，指着方元的鼻子吼道：“你和你爸一样，都不是好东西！老的欺负我妈，小的现在也敢欺骗我们！”
随即，何芊芊拉着何莲的胳膊，“妈，我们走，早就该离开这个家了！”
何莲并不想离开这里，看着沉默的方元，说道：“芊芊，我们不能走，我们是一家人，我相信小元，他会有办法的！”
她心里也清楚，方元是还不上这些钱的，可要是她娘俩连夜走了，最后连累的还是方元。
“就他？”
何芊芊指着方元吼道：“他一个瞎子，在按摩店里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他用什么还？”
“妈，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老的天天酗酒打你骂你，现在小的拿你来抵债，我是真不知道待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何芊芊拽着小妈想要离去。
“我不走！”何莲挣脱掉之后，说道。
“你不走，我走！”
何芊芊临走时瞪了一眼方元，吼道：“我恨你！”
“芊芊……你……”
方元刚想阻拦，却被何莲打断。
“放心吧，小元，她的脾气我最清楚，你妹妹不会走的，她肯定是去小雪家了，让她在那待一晚上吧，估计明天就回来了。”何莲拉住方元的胳膊说道。
“那好吧。”方元脸上写满无奈，他对这个妹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时候还好，他比小妹大四岁，还能照顾她，但从小妹懂事之后，就一直将父亲对小妈的怨气全撒在方元身上。
两人的关系也就一直僵着，任凭方元怎样努力都没用，更何况后来他又瞎了，对这个家庭又增加了负担。
“小元，你吃过饭了吗？我给你做点饭吧。”何莲稍微整理了一下上衣，面向方元问道。
方元比何莲高大半个头，再加上她的上衣被撕破，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粉嫩。
“我……我在店里吃过了……”方元赶紧将头扭向一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好吧，那你把门关上吧，芊芊一定是和小雪一块睡了，今晚是不回来了。”
何莲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被泥土弄到脏兮兮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方元点点头，然后装作瞎子的样子，慢慢将门关上。
等他回头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直接让他傻掉。
只见何莲端着洗澡盆从屋内走了出来，她一边给盆子接水，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轰！
方元瞪大了双眼，宛如木鸡般呆在那里。
何莲并未知道方元眼睛已经复明，为了不让残破的瓦房里面潮湿，她像往日一样在夜里端着水盆洗澡，不一会儿衣服全部脱光，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方元面前。
看到这一幕的方元顿时慌了起来，身体不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何莲的身材十分完美，尤其是那丰满的双峰，甚至比小姑娘都要挺翘，完全看不出是三十七岁的女人。
那双紧实修长的美腿，甚至比方元在上大学的时候遇到的车模都要完美。
最主要的是小妈的肌肤雪白透亮，根本看不出是山村的妇女，比城里的妇人都要白皙一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的，还是说她天生就是如此！
很难想象如此美丽的胴体，他父亲为何还要殴打她。
其他男人要是遇到如此美丽贤惠的小妈，保护还来不及，怎么会痛下狠手！
难道他父亲不行？
方元也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他是怎么来的？
方元想起父亲跟他说，在他出生那年，他母亲就难产死了。
难道是后天造成的？
所以他父亲才会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小妈身上？
方元不敢多想，眼下还是制止一下小妈吧。
“小妈，你在干什么啊？”
何莲突然听到方元的声音，身子不由的一颤，转过身子回道：“我准备洗澡，你有什么事吗？”
“你在我面前……洗澡？”方元试探问道。
“对啊，反正你也看不见，屋子里的空间又小，只能在院里了。”何莲不在意的说道，用手量了一下水温，然后就拿起毛巾沾湿后，开始往身上擦拭。
方元呼吸变得急促，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神龙诀的缘故，他却忍不住偷瞄几眼。
“小妈，要是我不瞎该多好啊。”方元不由得说出了心声。
夜深人静的院子里，何莲也听到了方元的感慨，随意回道：“你为何这么说？”
方元愣了一会儿，随后鼓起勇气拿着一个凳子坐在离何莲两米的距离。
“小妈，如果我不瞎，就能看到小妈漂亮的身子了，即便我现在瞎了，小妈完美的容颜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闻言，何莲身子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冲着方元怒道：“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小妈！”
“我说的都是实话！”
方元认真的说道：“以前你老是被我爸揍，我每次都向保护你，可我年纪小，实在无能无力，当时我就决定，如果我长大后一定要娶你这样的老婆，然后保护她一辈子，永远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绝对不会像我爸那样，对你拳打脚踢，甚至用鞭子抽你，擀面杖捅你……”
“不要再说了！”何莲突然制止了方元的话语。
方元这次没有听她的话，带着一丝哭腔继续说道：“小妈，我爸为何要打你？每次我问他的时候，他总是连我一起打，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