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里面居然是挖空的T恤，正好露出鼓鼓囊囊的胸脯，卡在两个洞里。

　　我被这震撼的画面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握住自己明显红肿的胸部，用力一挤！

　　她一脸痛苦，乳白色的液体却直接飙了出来，溅在桌上，我的衣服上，和靠她更近的大卫的脸上。

　　大卫哈哈大笑，伸手抚摸过脸上的液体舔了舔，女人还不敢松手，咬牙切齿流着泪继续挤自己的奶水。

　　直到奶水全部被她逼干，她胸口都是她的手指印，开始出现粉色的带着血液的乳汁，大卫才松口道：“可以，你今天非常合格！你的孩子会为你骄傲，今天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会吃到饱饭。”

　　女人松懈下来，哽咽着冲我们又鞠一躬：“谢谢医生。”

　　然后被人拖了出去。

　　大卫扭头冲我笑道：“明天她就可以出栏了，是一头合格的奶牛，我会因为她拿到丰厚的奖金，也不知道她是在你们这里内销，还是会出口去欧洲或者缅北。”

　　我来不及消化这一幕，又进来一个丰腴的女人。

　　这个女人满脸不情愿，恨恨地盯着我们。

　　大卫和她道：“小姐，我劝说过很多次了！”

　　“不要PUA我，我的丈夫只是有事，不可能离开我，我自己也能养活孩子，你们放我出去！”

　　“可你的孩子已经因为你这个不合格的母亲，饿了三顿了！小小的婴儿真的可以饿那么久吗？”

　　女人愤怒嘶吼：“无耻！你们都是下地狱的！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大卫高声道：“带这位小姐的孩子进来。”

　　没多久，就抱进来一个哇哇大哭的孩子，包裹在一块布里。

　　女人被其他人按住，眼睁睁看着大卫从布里拿出婴儿，用针狠狠扎了下去。

　　她哭喊起来，又被人用皮带狠狠抽打臀腿，大卫像个变态魔鬼一样问她：“脱不脱？”

　　她被抽得满地打滚，却还是凄惨地想过来保护自己的孩子：“别扎他！冲我来！别扎他！”

　　“脱光衣服挤出自己的奶，就放了他！”

　　“儿子对不起……”女人痛哭着，一声声刺着我的心脏，“妈妈不能没有尊严，儿子对不起……”

　　丧心病狂的大卫居然直接拿出剪刀，剪掉了小婴儿一根手指！

　　撕心裂肺地婴儿啼哭彻底击垮了女人，眼见着大卫又要去剪第二根，她挣扎着在地上就像一条狗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她没有穿那种专门的情色衣服，把自己扒得一干二净，和前面的女人一样开始挤出自己本该喂给孩子的乳汁……

　　大卫冷笑着道：“要不是胸大奶水又多，天生奶牛命，早就被分去做脏狗了……”

　　我身上和裤子上沾着两个女人的乳汁，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