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我魏铮是死的?
“温宁,你好的很,带着我的儿子与你的旧爱私奔!”
“你可真做得出来!”
马蹄奔腾几乎日夜不停,终于于半月后入至信阳。
温宁被锁进信阳行宫的宫阙里,孩子被夺,她累极的身体和因恐惧而紧绷的神经让她在见到他破门而入时本能的战栗起来。
“孩子呢?还我!”
“给你让你再做出这等恶心至极的事来?带他去认别人为爹?你做梦!”
“魏铮!把他还给我!”温宁牙齿磕颤。
已经入夜了,是子时了。
她感觉心口剧痛,连着五脏都开始绞痛起来,她撑在桌边,用尽气力抬头死死看着他。
“你这么看我作甚?如今见了你那青梅竹马的旧爱,看我就如此憎恶了?”魏铮觉得浑身血液逆流,怒火一瞬充斥脑海。
他猛地一把上前拖拽过她,一手撕了她的衣衫将她往榻上带。
“那不如再来试试我与你的旧爱谁更令你快哉?”
破碎的声音整夜不息。
……
天光将要破晓之时,魏铮在光线还未照进屋里来时立刻起身离去。
像是都不愿也不敢再看到她醒转过来再看他时的眼神。
“看好她,不能叫她踏出房门一步!不许将孩子给她见一面,违者军规重惩!”
“是,侯爷!”
温宁勉力睁开眼睛来时,听到的就是门外传来的这个对话。
她眼前一黑,又昏沉过去。
而令她想不到的是,接下来连着整整一个月,他都在深夜踏进这个房门,一言不发逼着她于榻上百般折辱她尽兴之后,又迅速穿衣离去,走时连发冠都不曾乱。
温宁蜷在榻上,连手指都动不得一下时,望着他迅速离开的背影,竭尽全力开口:“魏铮,你睡够我了吗?我这个温家女,让你睡上瘾了不成?”
下一刻,他身形一顿,猛地转身跨步行至榻前,一把狠握起她的手腕。
目色狰狞:“温宁,你现在怎如此不要脸了?”
温宁笑:“我的命都在你手里了,你说我还要脸做什么?”
魏铮冷不丁心头一颤,在黑暗中看着她脸得轮廓,心底那些慌意又渐渐弥散开来,一点点包裹住了他的心脏。
命……
她会不会想要轻生……
可是下一刻,立刻就被他给否决了。
不会的,儿子在他手里,她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儿子去死呢?
于是本来已经慌软下的心肠立刻又硬了起来,“温宁,就你这般,你别想再见到他!”
话音一落,本来蜷趴在锦被上的人一瞬撑起身子抓住了他的衣袍:“你说,你要我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能让我见他,让他回到我身边?”
温宁在此刻抛却所有的尊严,“魏铮,我求你,求你让他待在我身边。”
可是下一刻,他一把扯走了自己的袍角,声音冰寒。
“温宁,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求我?”
“怎么?现在知道跟我服软了?”魏铮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心里的不忍被那封从齐国来的密信给驱的丝毫不剩,他怒火狂烧从怀里将信纸拿出来狠狠砸在榻上。
“他秦策可真是对你这个有夫之妇用心啊,怎么?如今还要千辛万苦将情信送到信阳来,里头还要夹着齐国国花寄情思,当我魏铮是死的?”
说话间,温宁猛地一把拿起信纸,将那株已经风干了的花拿起,迅速要往嘴里塞进去,可是就差一点,在差一点时被他一把夺下。
直接捏碎全部洒在了房里支着取暖的炭盆里,翛然化为一缕细烟,散在了空气中。
紧接着就是他发疯一般再次将她压下,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拆骨食肉一般的声音:“就这么念着他?要将这花都吃进肚里去?温宁,你个骗子,你爱我?你说你爱我?爱在何处?”
温宁此刻却望着那炭火盆木然呆滞,过了许久,许久才从他的折磨中痛吟着哀求出声:“魏铮,求你,把他送到我身边,我不会再逃走了,不会出这房门一步,三个月……两个月,两个月就行。”
“闭嘴!你休想!温宁,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