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名声大噪 （求追读）
看到方菲菲灵动的眼睛，顾久一阵恍惚，没想到学霸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
“那肯定呀，以后咱就是地主老财了。”
顾久突然一拍大腿，“就是现在猪肉才五块钱一斤，你这一身肉最多100斤，我亏大发了。”
“啊？你居然骂我是......”方菲菲作势欲追，顾久赶紧逃跑。
夕阳中那抹靓丽的身影成了校门口最动人的一道风景线。
嬉闹一阵后，顾久又细说了高考辅导班的定位，上课时间和运营计划。
方菲菲告诉顾久，她上午回去以后就已经开始在整理自己的笔记了，并且计划了一整套的教学大纲，估计2天就能搞好。
“上课的内容我完全不担心，就是每天上课时间比较长，又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中午和晚上一定要保证充足的休息。”
“还有要注意保护嗓子，我会准备一些胖大海等一些保护嗓子的东西给你。”
方菲菲听着顾久发自内心的关怀和细致入微的准备，突然羡慕起姜兰来，“如果我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多好！”
“你和姜兰还好吗？”方菲菲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一抹红晕迅速爬满了她的俏脸。
顾久一怔，扭头看到方菲菲的脸色红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恣意绽放娇艳欲滴。
哦你别这样，老衲已经水泥封心，所有红粉在我心中都如骷髅一般没有什么差别。
能干的我就让她好好干，不能干的我就让她赶紧滚蛋。
你就别在这里诱惑我了，没用的。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到......所以才......”方菲菲语无伦次地解释着，越描越黑。
“我们还好啊。这次辅导班她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没有带她过来。姜兰还让我代她向你问好呢。”
她向我问好？方菲菲撇撇嘴，女同学之间的小心思，她没有但不代表她不懂。
自己差不多是全校女生的公敌了吧。
要是再成为情敌，估计姜兰撕了自己的心都有。
可是今天的顾久，真的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今天晚上高考成绩就出来了，你对成绩有什么期待？”方菲菲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预估的是六百分左右，应该在这上下吧。你呢？”
“我可能稍微高点。你报考的是哪所学校？”
你的成绩哪是稍微高一点？是高很多好不好。
我就是再苦读二十年也考不到你那个成绩。
“魔都财经大学。你呢？”
方菲菲的成绩是718分，上的是魔都沪旦大学。
对于方菲菲上这个学校，顾久一直觉得有点可惜。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在这个学校里通宵达旦的忙碌而香消玉殒，如果换个学校，这样的悲剧也许不会再发生。
当时的高考还是先估分，再填报志愿，最后才是成绩出炉。
如果方菲菲知道自己考了这么高的分数也许她就会选择去北大或者清华了。
不过现在顾久自然不会再让这么能干的员工再重蹈覆辙了。
跟着我干虽然累，但肯定不至于累到猝死吧。
“我报了沪旦大学。他们学校有承诺，如果我能考650分以上，就可以免除我四年的学费。”
原来如此！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都在一个城市，更方便为我打工了。
送方菲菲到家以后，顾久就打个电话给彭天浩，了解下午他和刘薇薇跑客户的情况。
“下午非常顺利，我们跑了十二家签了十一家。我爸爸已经开始准备蔬菜了。”
“刘薇薇怎么样？”
顾久对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一个女孩子，刚刚出来就跑销售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相应的压力。
“你还别说，刘薇薇很灵光的，她也很能说，有好几家都是她签下来的。”
提到刘薇薇，彭天浩全是赞赏，这女孩子是真能干。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还给我提议要分开跑呢，这样每天可以签更多的客户。”
“暂时还是不要分开了，女孩子要注意安全。不过明天你可以以她为主，尽快把她培养出来。”
顾久已经打算再招几个人分开跑客户了，蔬菜送货上门这个项目操作起来非常简单，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模仿他的模式和他抢客户，所以他一定要用最快的时间占领更多的市场份额。
而且他还要准备辅导班的项目，没有太多精力可以分散。
“另外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同学或者朋友愿意出来打工的，我们多招几个人快点把市场跑出来。”
“这个没有问题，我来问问。”
“一定要口齿清晰脑袋机灵的，那种三脚都踢不出个屁来的能不要。”
“明白，我会只找能做销售而且愿意做销售的。”
耗子一点就通，确实具有一定的销售天赋，怪不得大学毕业后销售做得这么好。
回到幸福里，姜兰正坐在沙发上揉脚。
看到顾久进来，姜兰满脸委屈，“哎呀，累死我了，腿都要走断了，快过来给我揉揉。”
“都成年人了，这点苦都吃不了？”
顾久根本不把姜兰的抱怨放在心上，既然你已经学会了吃苦，那以后会有更多的苦吃的。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身的汗，顾久直接拿着浴巾走向浴室。
看到顾久不仅没有安慰自己，居然还冷嘲热讽，姜兰瞬间眼眶泛红，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见犹怜。
从昨天早上开始，她就感觉到顾久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得到自己之前对自己千好万好，得到之后就变成了姥爷对自己颐指气使，太可恶了！
等顾久洗完澡出来，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五官，姜兰的眼光又变得柔和。
没错，自从学会了探讨人体结构以后，她越来越馋顾久的身子。
女人也是一样很涩的。
“中央商场新开一家全聚德，我们去那里吃烤鸭吧。”
尽管姜兰语气温柔，她的建议还是被顾久无视了。
“晚上要查高考成绩，我们都回家吃吧。”
反正这段关系早晚得分，长痛不如短痛，顾久索性硬起心肠，让姜兰知难而退。
顾久到家时，爸爸顾建国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更换着电视节目，妈妈朱桂英正在厨房里霹雳哐啷地炒菜。
顾久喊了一声“爸”就低头换鞋。
听到说话的声音，朱桂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哟，这是哪家的少爷，终于知道回家了。”
看到爸妈四十多岁华发未生，顾久还是有一丝丝激动。
前世虽然和爸妈联系不断，但基本上都是聚少离多，妈妈不喜欢姜兰，很少到顾久的家里去。
顾久忙于生意，除了逢年过节回老家以外，他和爸妈就只剩下视频交流了。
谁曾想自己离婚后却因为救人而魂飞魄散，让爸妈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有多难过。
想到这里顾久一阵心酸，这辈子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地守在爸妈身边，让他们少一些对自己的担心，多一些该享的幸福。
顾久跑到厨房给朱桂英一个大大的拥抱，“妈妈辛苦啦”
“去去去，你只要不气我，”朱桂英很不习惯顾久的拥抱，“妈妈再辛苦也没啥。”
朱桂英对顾久谈恋爱一事非常生气，她觉得恋爱会影响学习成绩。
在她的眼里，顾久一直是清华北大的苗子，最不济沪旦也行啊！
可是自从他和姜兰谈恋爱以后，成绩再也没有提升过，最后才考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财经大学，这后面得多走多少弯路啊！
后来姜兰一直没有生孩子，让朱桂英做奶奶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每次见面朱桂英都冷着个脸，甚至当着姜兰的面指桑骂槐，说白养了一只不下仔的猪。
姜兰就再不愿意同朱桂英见面了。
“妈妈，我保证以后不再气你了。”
“你去客厅陪你爸爸说会儿话吧，他担心你的成绩，电视都看不下去。”
顾久回到客厅坐在了顾建国的旁边。
“爸，别瞎担心，我考上魔都财经大学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真的吗？”顾建国还是比较担忧，牛皮他都已经给邻居吹出去了，要是考不上多丢人啊。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顾久大大咧咧地斜靠在沙发上，“即使考不上，再复读一年就是了。”
“啪”的一声，正在桌子上摆菜的朱桂英腾出手来就给顾久脑袋上一巴掌，“今天出成绩的日子，可不兴说这个丧气话。”
平白挨了一巴掌，顾久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反正朱桂英就是家里的太后，有时候爸爸都会被她收拾，何况自己这个未长大的太子？
“妈，你这用手打得多疼啊，以后别打了啊。”
“不用手你让我用擀面杖吗？”朱桂英可不吃他这一套，果然是太后级别的。
顾久不说话了，乖乖坐下来默默吃饭。
好久没有吃到妈妈的家常菜了，真香！
顾久干了两大碗饭还觉得意犹未尽。
朱桂英慈爱地看着顾久，“你这孩子，像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似的。姜兰不学着烧饭吗？”
“今天不是要熬夜查成绩嘛，现在多吃点晚上熬夜的时候不饿。”
吃过晚饭后顾久接到耗子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查询成绩的时间，在坚持不懈地多次拨打查询电话后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成绩。
总分608分，这个成绩上魔都财经大学妥妥的。
朱桂英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好歹有个大学上，她一直认为魔都财经大学是个不入流的学校，反正只要不是985，就入不了她的眼。
顾久知道成绩后就拨打了方菲菲家的电话，是她妈妈接的。
“阿姨你好，我是方菲菲的同学顾久，想问一下她的成绩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出来了。”方菲菲的妈妈韩晓彤明显很开心，“菲菲考了718分。我喊一下菲菲，你们聊吧。菲菲，菲菲，你同学的电话。”
“喂......”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
“方菲菲，你好。我是顾久。刚刚听阿姨说你考了718分，恭喜你啊！”
“谢谢。你考了多少分？”
“我只考了608分，和你相比差远了。你这个分数我觉得状元之姿啊，太厉害了。”
虽然已经明确知道了结果，顾久还是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大肆恭维一番，这可是自己的财神爷，真正的第一桶金就着落在她身上了。
朱桂英竖着耳朵听到状元几个字，眼睛布灵布灵地闪着八卦的眼神。
“是你们班那个最漂亮的女生方菲菲吗？乖乖，女状元啊？！”
对自己的爸妈，顾久没有隐瞒，“嗯，她这个成绩，省状元那是板上钉钉啊。”
1999年全国的高考卷难度有目共睹，很多平时成绩不错的考生在这次高考中惨遭滑铁卢。
整个省成绩超过700分的屈指可数。
顾建国和朱桂英这下又emo了，尤其是朱桂英，本来就对他要上的学校不甘心，又发现儿子和别人的差距这么大，估计整晚都睡不着了。
紧接着姜兰也打来了电话，“你的成绩查到了吗？多少分？”
“刚刚查到608分，你呢？”
“我592分。”姜兰幽幽地说，“你都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也没有第一时间来问我。”
“电话一直在占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分数。”顾久有一点不耐烦，“明天见面聊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再惯着你，那肯定不会再惯着你。
你以为无论什么时候，我还会第一时间想到你照顾你吗？
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第二天一早，顾久从家里搜刮了一些土特产，又跑到银行取了3000块钱，分别装在六个红包里，一起拎着去了方菲菲所在的小区。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就会有媒体采访方菲菲，这次辅导班能否一炮而红就在今天了。
方菲菲家楼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声讨论着方菲菲逆天的成绩，羡慕的人有很多，嫉恨的人也有很多。
顾久穿过人群，蹬蹬蹬就上了楼。
他没有来过方菲菲家，但是今天开着门，里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肯定就是她家。
爬到三楼，他就看到301开着门，房间里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时传出“高考”“状元”等话语，这肯定是方菲菲家没错了。
进了门，顾久看到方菲菲正在一张凳子上，旁边有个30多岁的知性女青年在帮她化妆。
旁边还架设了一架录像机，记者的速度这么快嘛！
方菲菲看到顾久进来，眼神顿时亮了起来，她觉得顾久简直是她的福星，昨晚顾久就猜测她会是高考状元，竟然一语中的，太神了。
顾久同方菲菲打声招呼，“我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化妆师看到方菲菲的反应，小声问了一句，“你男朋友？”
方菲菲立马闹个大红脸，“不是不是，就是同班同学。”
化妆师也是蔫儿坏，故意拉长了语速，坏笑着说，“哦，同......学......”
方菲菲羞得脚指头快要把地板抠出个迪士尼乐园来了，红着脸低着头不再说话。
顾久看到一个40多岁的男人坐在一辆轮椅上正在和方菲菲的妈妈韩晓彤一起陪着客人说话，虽然满脸病容，精神却很好。
这是方菲菲的爸爸方海东。
“方叔叔韩阿姨你们好。我是方菲菲的同学顾久，恭喜方菲菲成功问鼎省高考状元。”
韩晓彤非常开心，看到顾久忙招呼着他坐下。
“顾久你好，快坐快坐。这里有瓜子水果，你随便吃点。”
“不用了叔叔阿姨，今天客人多，我过来就是看看能不能帮点忙，你们招待其他人就好。”
顾久规规矩矩地站在旁边，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四周。
房间不大，但是收拾得整整齐齐。
接着李校长带着几个教育局的领导和班主任钟老师也到了。
顾久极有眼色地替他们端茶倒水。
不一会儿方菲菲化好了妆，弯着月牙儿微笑着对顾久招招手。
顾久走上前来，看着妆后的方菲菲更觉惊艳。
那张如同瓷器般精致的脸庞晶莹剔透，皮肤如雪白皙细腻，身着一袭素色的碎花裙，更显出她的纯净柔和，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优雅迷人。
“谢谢你顾久。”方菲菲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动听。
“别客气，我们都是合作伙伴了，你好我也好。”
“方菲菲同学，领导们都到了，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一个带着记者证的男子走了过来。
“可以稍等一分钟吗？我和方菲菲说句话。”
顾久得到许可，把方菲菲拉了出来。
“方菲菲，记者最后如果问你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顾久，放心吧，我会在合适的时间把辅导班的事情提出来的。他们不问，我也会想办法说出来的。”
方菲菲对顾久眨眨眼睛，示意他放心。
顾久不得不再次赞叹，方菲菲真是太能干了。
我心里想的啥，她全都知道，而且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样的人才，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你就给我打一辈子工吧。
由于已经提前做了安排，所以采访进行得很顺利。
先是教育局的领导发言，先是祝贺方菲菲同学取得了省高考状元这一至高无上的荣誉，又感谢了方菲菲爸妈的辛勤付出，为祖国培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栋梁之才，最后感谢我们伟大的祖国提供了良好的教育机会。
接下来就是方菲菲的个人采访，基本上都是围绕她的成长经历和学习方法。
方菲菲在摄像机面前落落大方娓娓道来，赢得阵阵掌声。
最后就是那个顾久和方菲菲都猜到的问题，未来方菲菲有什么打算。
“如果是太遥远的未来，我还没有想过。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通过学习来改变我的家境，能有余力照顾我的爸爸妈妈，让他们不要再如此辛苦。
还有一件事情是我正准备做的，就是我准备在一中举办一个高考辅导班来回馈我的母校和社会。
我这一路走来，有太多的人给予我很多帮助，现在到了我回馈他们的时候，希望我能通过自己的特长来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学弟学妹们，为他们明年的高考略尽绵薄之力。谢谢大家。”
结束时她再次感谢了她的爸妈和母校，没有爸妈为她遮风挡雨，没有母校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和老师们的谆谆教诲，她就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摄像机前的方菲菲，美貌与智慧并存，灵动的双眸如魅丽的星辰。
回答记者的提问时也妙语连珠睿智聪慧，获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最后在热烈的掌声下结束了采访。
顾久注意到今天到场的媒体一共有四家，一家电视台和三家报纸媒体。
他瞅准机会，分别给了每位记者一份礼品，说是方菲菲家里的特产，非常感谢记者老师的辛苦。
四位记者心领神会，纷纷表示一定要好好宣扬方菲菲的光荣事迹。
一中的动作也很快，上午10点不到，一条巨大的红色条幅就悬挂在学校大门口。
“热烈祝贺我校考生方菲菲以718分总成绩问鼎省高考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