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就这么能激起你的下流想法？
别说，我还真找到了，那就是——疼！
我爹说过，人都是贱皮子，没有什么是三顿打解决不了的。
这句话，自从我娘卷走了钱，和一个敲拨浪鼓子的男人跑了，他便整天说。
好像我娘之所以跑，是因为他对我娘太好，没有打。
他把这种怨恨全发泄我身上了，天天打我来的，直到十六岁那年，我一巴掌过去，打得他半天爬不起来，这才算结束了挨打生涯。
不过，挨打能够转移注意力，这个经验，我是掌握了。
每次我爹打我的时候，我想的只有疼，以及，好疼，以及，如果不疼就好了。
我愿意来大城市奋斗，也是想着，非得成个人物，有了能力，把那个敲拨浪鼓子的狗男人找出来，打死他。
我还要当面问问我娘，你跑就跑吧，怎么把家里的钱也卷跑？就不怕我饿死吗？
“云姐好！”
用大拇指狠掐了下食指的指腹，我顿时清明了许多，恭恭敬敬地弯腰打招呼。
云姐还是那么美，其实，比起她的身材，我更喜欢她脸上的那种女人味。
好像是风情，但是又不着痕迹的隐藏在端庄下面。
“小黄来了。”
“今天你帮我练瑜伽吧。”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欢喜，更多的是一种天然的礼貌，感觉她不会对任何人无礼。
里面是妥帖，尊敬别人等等类似家教的东西。
我没受这种熏陶，小心翼翼的应付，主打一个热情卑微：“好的，云姐。”
很快我们穿着袜子站到了瑜伽垫上。
云姐穿的是透明袜，刚刚过脚踝，这么一穿，她的脚有了一种神秘感。
纤细的小腿散发冷白的莹润，我从没想过，女人的腿能嫩成这样，冰肌玉肤的精致感，扑面而来。
小腿往上，逐渐丰腴起来，膝盖有点粉红，大腿外侧的曲线，带着某种玄奥的美，无法形容。
面对这样的娇躯，我根本没法不看，只好一边看一边掐自己，痛并快乐着。
我们先热身，提膝练习，肱二头肌练习，左右滑雪练习，胸前臂旋转，半蹲，肩部练习，侧腰拉伸……
然后正式开始。
我是教练，准确地说叫陪练，所以要配合云姐。
她首先让我做的是一个背起的动作，我们两个背对背，她的手抓着脚，我像背背包一样背着她。
云姐的重量不过百，背起她一点问题没有，只是，这个动作下来，她的雪臀抵在我的后腰上。
两瓣酥软传递过来，我偷偷咽着口水。
这时候我要扶着云姐的手臂，以防她摔倒，也不好掐自己，纯靠意志力死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脚下用力，腰杆挺起来，尽量消耗自己，以免血液往不该去的地方流动。
背了云姐一分钟，感觉很漫长，当放下她的身体，又觉得，怎么这么快结束了，如果能一直背着她，感受着她的美臀就好了。
接下来是个单腿下腰的动作，云姐双手撑地，一脚抬起。
我一只手抓着云姐抬起的这只脚，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脖颈。
握着她的小腿，感受着她的肌肤，我差点发抖，甚至想要放开。
瑜伽教材上提到过，辅助别人练习瑜伽的时候，难免会有接触，触碰的时候一定要坚定。
如果犹犹豫豫，力度忽重忽轻，就猥琐了。
专业人士一定要有专业的架势出来。
因此，我努力让自己进入一种空明的状态，全心全意地为云姐服务，尽量不去感受她娇躯的美丽。
上天垂怜，我真做到了，连心跳也渐渐稳定下来。
摸着云姐这样的女人，我还能这么表现，绝对是极大的进步。
我想着，我这表现如此专业，如此到位，一定会获得云姐的肯定。
让我没想到的是，当这个动作结束，云姐站起来，薄唇抿着，眉头皱了下，明显是不喜欢，乃至厌烦。
虽然这种情绪表现只是一闪而过，我顿时心神大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云姐是我的第一个客户，也是能让我在妖都这种世界级大都市立足的关键，我也给表叔保证了，一定伺候好她。
我努力了，新衣服也买了，为了不失礼，手指头快掐出血了。
为什么还是不行？
到底哪里出错了？
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一闪，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昨天我失礼了，我顶云姐了，然后呢？然后她给我打赏不说，今天又让我来了。
今天我恪守规矩，她却情绪不佳。
很可能……她想要的就是我的失礼。
都说女人需要赞美，可赞美不是全靠语言的，有句话有点流氓：微微一硬，表示尊重。
却也是真理！
见到美女，变硬是一种尊重。
还有句话说，男人的渴望，才是对女人最大的赞美。
也许，云姐想要的，就是我对她的渴望。
她想要，但是，她又是上流社会的人，脸皮薄，说出来就露骨，就不体面了。
像昨天那样，我压抑不住冒犯了她，是最妙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
想通了这个，我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任由血液流动，让该膨胀的地方膨胀起来。
我偷偷地观察着云姐的反应。
她的眉头舒展了，她脸上浮现害羞，接着一闪而逝。
若无意地瞥了一眼我那之后，她甚至抿了下嘴唇，有一个吞咽动作。
越看我越明白，我猜对了，想来，表叔给云姐派了那么多的教练，她之所以不满意，就是大家都太害羞了，都觉得要在贵妇面前体面。
偏偏，人家贵妇要的是——男人的渴望！
想要的是身体赞美。
我恰恰擅长，这不妥了！
心里有了底气，我并不会特别的去蹭她，老老实实，还露出了难堪的样子，尽量避开她。
直到下一个动作，一切显得有点露骨了。
这个动作倒也简单，我搂着云姐的腰，云姐后仰，拉伸身体。
我比她高，这么一来，云姐好像被被枪指着，等着被枪毙一样。
她再装看不见，也装不下去了，羞红了脸，板起面容，冷若冰霜：“你干嘛？来我这里发疯来了是吗？”
“我就这么能激起你的下流想法？”
“对别人基本尊重都没有，什么素质啊！”
云姐训了我一顿，瞪着眼睛，眉头也皱起了，好像班主任在批评为非作歹的坏学生。
她语气很严肃，高高在上，好像云端的仙女，鄙视我这个红尘浊物，说的话更是难听，还提到了素质。
我本是山沟里出来的，对这个敏感，心里也起了怒气，想着对方穿成这样，又近距离接触，有反应也正常吧，便嘟囔了一句：“这又不是我的错！”
应该没有健身教练敢和云姐说这种话。
她果然恼了，冷哼了一声，理直气壮道：“你什么意思？是我的错吗？”
想着这是我的第一个客户，她上次还打赏了我两千块钱，我不应该和客户争吵，便灵机一动，用类似吵架的方式，去夸奖，以此缓和关系：“您是客户，按理我是不该这么说的。”
“这么说您会不高兴，但……但是，确实是您的错呀。”
“您太漂亮了，我面对你，怎么可能会没反应？”
“除非你把我那玩意剁了。”
这个时候，我又偷看了云姐一眼，她好像更生气了，明明我是赞美，她好像听不出来。
美丽的眸子露出锋利的光芒，条理分明地说道：“首先，不要在我面前提你那脏东西。”
“这是我家，你太放肆了吧？”
“其次，我漂亮不漂亮，和你没关系。”
“因为我漂亮，就活该被你这么对待？漂亮还是一种错了？”
“解释那么多，在我看来，你就是狡辩，就是思想有问题，满脑子的下流佐料。”
“还有，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没反应，意思，你不打算改是吧？”
“想一直在我面前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