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是他的人

　　“好，我高兴，他姓梁的锁了三年的女人，不但我要玩，我还要让所有男人玩尽兴。”

　　傅东九将黑卡一拉，笑着推我到身前。

　　“只要你下场滚一身骚上来，我就信你是为了你姐姐，什么都豁得出去。”

　　说完，他将我一把压在轮盘边缘。

　　人从后面送进去的时候，我看着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筹码从我眼前落在池中央。

　　我知道，我在劫难逃了。

　　可是那又能怎样？

　　我处心积虑终于爬到了傅家的门槛上，我不能回头了。

　　毕竟这一天，我已足足等了八年！

　　为了我早年冤死的父母，为了我那舍身陷于地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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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前面已经跟傅东九弄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会儿身子正敏感。

　　他进来的时候，我本能挤出一声尖叫，眼中一股泪水跟着往上泛。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错觉，就在我迎面的看台席上，我看到一个戴着红桃杰克面具的男人。

　　他身材雄长，坐姿不端不惬。

　　镂空的面具下，眼底一片深邃的寒意，冻得我浑身发僵。

　　我蓦地出了神魂，臀上立刻被傅东九狠狠拍了一巴掌。

　　他俯身下来，像猫科动物一样咬住我的后脖颈。

　　他骂我骚，这种时候都分神，是看上对面哪个大的了？巴不得等着捱肏？

　　他是那么斯文的人，说起这样下流无耻的话，会给人一种极致反差的痛辱感。

　　我用手肘推着地，哼唧着迎合着他。

　　余光微微一抬，才发现那个红桃杰克男已经离开了座位。

　　一曲快歌结束，十二个人里就只剩了五个。

　　呵，这就是现实。

　　这帮权贵官僚公子哥，平日里早就给声色犬马掏空了身子，哪有几个真能像自以为的那样，周始循环，赛马一样你争我抢？

　　绝大多数人，在这样炽烈刺激的场面下，其实一轮都坚持不到的。

　　也正因如此，我左手边的两个男的恰好都淘汰了，所以如果剩下五个人都选择一起往顺时针移动，我将要面临至少两首歌的轮空。

　　正当我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一口气的时候，我身后的傅东九却没有选择往另一侧移位。

　　他摘下鼓囊满盈的雨衣，丢进一旁负责计分的兔女郎的胸衣袋里。

　　我这才明白游戏的真正规则，原来对男人来说，不是出来了就算结束，而是不能行了才算结束。

　　如果再下首歌开始之前还能进入状态，是可以继续再战的！而且，如果下手家已经没有人了，他是有权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原位置上的。

　　“好不容易带你来爽翻一次，怎么可能让你寂寞空轮？”

　　他掐着我的脖子，转过我的脸，让我看向左手边距离我还有两个身位的胖子。

　　他说我再干你两次，就轮到他，别着急。

　　那胖子能有五十多了，一身肥肉松弛，配合着脸上带着的毛毛虫先生的面具，简直像极了猎奇成人电影里的星际怪兽。

　　我佩服此时压在他身前还能哆嗦着一脸欢愉的女孩，她是有多敬业，多享受这份工作？

　　“还走神？”

　　傅东九再次挺身而进，我几乎没能撑住身子，软趴趴地倒在一票钞票前。

　　他就势立起一条腿，往斜下方四十五度的位置横冲直撞。

　　有那么一瞬间，我相信人真的是可以娱乐致死的。

　　又一首歌停下，左手边的那个胖子也出局了。

　　傅东九依然没有换人，直到整个游戏就只剩下他自己。

　　在十二个女孩中央，他乐此不疲地独享我一人。

　　就像在古罗市的角斗场上，尽情释放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更像一幕天鹅湖上的独舞，而我就是那只C位的落魄的黑天鹅，身上插满了天使的羽毛，却吹着恶魔的号角。

　　最终，傅东九在我身上完成了六首歌。为我赢得了两百六十几万的奖金。

　　酒色靡靡，灯光晃转。

　　筋疲力尽的我倒在一片花花绿绿的筹码中央，连抬起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

　　他用一条酒红色的毯子裹住我的身体，踩着一路的灯红酒绿，将我横抱出宴会厅。

　　虽然他全程没有摘过面具，但在这里的每个人皆心照不宣。

　　他用最肮脏的方式，让所有人都认识了我——

　　叶萍。

　　从今天起，我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