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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泣不成声,指着班主任。

  “你睁眼说瞎话,小打小闹能成这样吗?”

  没想到那女人被戳破,反倒恼羞成怒,挺着脖子一把将妈妈推翻在地。

  “你再指一个试试,穷比就是没素质,送医院来都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想讹我不成?”

  我冲上去,一拳将她砸倒在地。

  心理医生紧随其后,拉住了要继续暴冲的我,爸妈也连忙安抚我。

  那女人被打觉得委屈极了,上蹿下跳报了警。

  警察见到我时面露难色,因为我和他们已经是老熟人了。

  七岁时,妹妹被人贩子盯上,在人贩子向妹妹冲去那一刻,我推开了她。

  最后我被拖上了面包车。

  那男人把我关进了一间茅草屋,不给我吃喝,还脱我衣服欺负我。

  又冷又怕的我,在黑暗中第一次觉醒了人格。

  在那男人再次靠近我时,我笑着要抱抱。

  破碎的碗片一下便将他封喉。

  等警察找到我时,只剩地上围满苍蝇的残尸和角落瑟瑟发抖的我。

  因未成年,我没被追究法律责任,却确诊了多重人格。

  从此之后,我的情绪阴晴不定,唯有妹妹的微笑是我的稳定剂。

  十岁时,妹妹需要钱治病,爸爸的工地老板却借着资金困难一直拖欠工资。

  可他明明开豪车,出入高档场所啊。

  我趁着他开千人大会时,小跑着上去献花,然后温柔地拿刀插进他的喉咙。

  飞溅的血液染了我的笑容,刺激地我又接连捅了他十八刀。

  警察赶来时,我已将他肥硕的脖子咬烂,只剩一小块皮连着。

  我因此进了少管所一年,强制接受长期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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