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挑个你喜欢的道具
黑檀木的珠子欢愉得到处乱崩,其中一颗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竟然精准无误的弹进了时春柔半开的衣襟里头。
力道不大,但奈何时春柔早已经涨得皮肉都疼,轻轻碰都不行,这会儿更是直接被弹得红唇溢出一声娇娥。
一抹湿润,迅速将胸前衣衫氲湿开。
那股馨甜奶香味,再次在屋子里弥漫开。
望着墨云渡愈发阴沉的脸庞,时春柔赶忙将那颗珠子掏出来,连带着地上那些也一并拾起,双手捧到他面前去,“督主,珠子都在这里了。”
墨云渡却不看,薄唇紧闭,只从牙缝中挤出一个阴森森的滚字。
时春柔从善如流,立马退出房间。
外头,一众女人正踮脚张望着,见她出来便立马迎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督公怎么样你了?”
“你衣裳都烂了,膝盖淤青,脖子上还有勒痕,督主居然玩得这么狠?”
“你裤子上全是血,是不是被撕裂了啊?”
“……”
都是教习嬷嬷手把手带出来的,说的话要多荤有多荤。
时春柔张张嘴却没说出话,脸颊哄哄的发烫。
刚才的情况,没她们想的那么深入,但也算是非常刺激了。
而飞鱼服侍卫已经看见了她手中的佛珠,当下心里有了定夺。
看也不看其他人,只对时春柔开口,“你,跟我走。”
大概是给墨云渡面子,语气多了几分客气。
时春柔乖乖跟在侍卫后头,七拐八绕去了东厂的一处院子,被安置在里头。
“就在这里待着,以后这便是你的住处了。”
言下之意,她是被留下了。
时春柔紧绷了一夜的弦终于松开,连声道谢送走侍卫,回到屋内,坐在了桌前。
成功了!
起码现在是活着留在了东厂里,留在了督主身边,不用马上就死了。
至于将来,走一步看一步,她总能想出法子活下去的。
情绪平复下来,时春柔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难受得紧。
衣裳早就破破烂烂又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来,更别说大腿根的那处伤口,一阵阵的火辣辣。
她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屏风后头发现了澡盆,里头还有洗澡水,居然还是温热的。
水面上撒了花瓣,淡淡玫瑰香气经热气一熏,竟然压过了她身上那股奶香气。
时春柔迅速脱了衣裳泡进去,被温热的水激得一个哆嗦,身体又冷又热的,莫名滋味在小腹处拉扯。
她死死咬着牙免得发出什么怪声,迅速捧起水,想将身上的乳汁给洗干净。
那刚喷过的雪团不是一般的折磨人,软如绸缎般的热水浇上去,都像是有双大手在蹂躏般,又往外欢快地淌起了乳汁。
也不知是不是时春柔的错觉,她感觉浴桶里的洗澡水,都被她染得泛起淡淡的乳白。
嘎吱——
房门从外被推开,外头微凉的夜风随着来人涌进来。
时春柔下意识轻呼出声,双手环住胸前的风光,整个人往浴桶里头躲。
下一瞬,便看见墨云渡绕过屏风,走到了她面前。
那双漆眸微沉,打量着面前被洗澡水的热气熏得绯红的那张脸蛋,像极了路边枝头上,长得最可口的那颗桃子,邀人上前品尝滋味。
“督、督主。”时春柔被这眼神看得肩头瑟缩,声音压得很低,“奴身上没穿衣裳,实在不方便行礼,请督主恕罪。”
墨云渡嗯了声,俊美邪肆的脸上看不出分毫情绪。
只将手里提着的包袱,丢在了浴桶旁的角桌上,眉目冷峻道,“挑个你喜欢的吧。”
时春柔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将那只包袱打开了。
下一瞬,整个人脸色完全白了!
那包袱里装的,全是些男女床笫之间用于做乐的东西。
能灌沸水进去的角先生,各种尺寸的玉势,甚至还有造型做得格外喷张,上头布满了歪歪扭扭经脉样式的圆球和扁球。
但不管是哪一样,尺寸都大得惊人。
时春柔怀疑是能直接将自己给撕裂成两半的程度。
即便尺寸正常的,羊眼圈石戒等等,也是通体发黑,看上去便唬人得不行。
不敢想,这些东西用在她身上,她会成什么样。
“督主,刚才我们不是在佛堂里已经……”时春柔泡在水里的身子发软,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不过是开胃菜,既然留下你伺候了,那自然要多疼疼你,否则岂不是辜负了皇上一番好意?”
墨云渡颔首,唇角勾着半分弧度,“选不出吗,那咱家帮你选个吧!”
冷白的手指划过那一包袱的道具,最后停在其中某样上。
攥在手中,朝着时春柔走去……
时春柔没穿衣裳,缩在浴桶里连躲都不能躲,只能硬生生地接了这一下。
清秀的脸颊上瞬间便挂起了泪花,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地仰起了纤细的脖颈。
“好生受着。”墨云渡开口,又是狠狠一下。
水面被鞭子抽得剧烈翻涌,犹如暴风雨下的海浪般骤急起伏,撞到桶壁又重新撞在时春柔身上,让她身子左摇右摆,成了一叶没了桨的孤舟。
那种被拉扯得不论生死都煎熬的感觉,在她脑子里不断地重叠,终于堆满了,再也塞不下了。
时春柔忍不住大喊出声,尾音带了几分夹杂着痛苦的甜腻,浴桶里的水更浑了,几乎完全要成为乳白色。
水面涟漪四起,随着她还在余温中轻颤的身体而荡漾。
这一顿鞭抽,简直要了时春柔半条命。
她趴在浴桶边沿,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若是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伺候督主的话,她怕是要疯。
墨云渡却淡然收了鞭子,目光悠悠然落向窗外,声音冷得可怖,“还打算这样在外头趴多久的墙根,找死!”
下一瞬,外面便传来了李德生谄媚讨好的声音,“是我,督主,别杀我啊!
我方才是想着来给时春柔送两件衣裳,见督主你在里头正忙着,所以才没敢打扰的。”
时春柔下意识攥紧了粉拳。
所以,刚才墨云渡那样做了一番,也不过是给李德生演的戏,让他能放心,回去交了皇上的差?
“衣服放下,滚!”墨云渡声音愈发冷冽了。
李德生忙不迭答应,麻溜地滚走了。
而墨云渡也丢了手里的鞭子,转身负手,准备离开。
“督主!”时春柔却叫住了他,被抽得遍布红痕的手臂从水里拿出来,湿漉漉的,攥着东西递到了墨云渡面前,“这个给你。”
手掌向上弹开,露出掌心藏着的东西,墨云渡死水般沉寂的漆眸,微不可见的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