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今何处?
“这个青奴儿,味道倒与陈圆圆断无二致。。。。”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夏严隆有一个想法。
现在他的思想已在无声无息中经历着一场大变革。
陈圆圆虽然不错,但是现在已经当上太子了,将来还大有成为新帝之势,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心,不要和别的女人接近呢?
不可能的!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姑且不论本愿如何,他一旦当上了新君,如果妻妾空虚,恐怕朝臣都不会同意。
思来想去,他的嘴角多了一丝微笑。
做太子吧!
做皇帝就怕比较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一草一木,皆将属于他!
其中自然有这四海为家的婀娜女佳人。
舒舒服服地伸展着身体,夏严隆在记忆里又抽了一下。
他端起青花盏啜饮佳酿,静静地等候中年妇人的到来,让他赴斗诗宴。
一刻钟后,中年女子推门进来,浅浅的微笑向夏严隆望去。
“这爷儿们移架了!斗诗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夏严隆点头哈腰,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多走了一层。
那个人到中年的女人,夏严隆来到一个小屋子里。
“公子,你可以在这里等着,还可以亲自参加进入这场斗诗宴!”
“过会儿,你要是诗性大发了,就可以在这块宣纸上泼墨了!”
“当你诗作大获成功时,只要摇一摇桌子上的铃,就会有一个人到你屋里把你的墨宝拿走,送到被各位才子那里去传送判断。
在小屋里,中年妇人指着桌案中的笔墨纸砚、小铃铛引荐着。
夏严隆轻轻点点头,然后问中年妇人来斗诗宴上的才俊是谁?
“那可真是多得很,"三言两语都要说清楚吗?
“公子,这样对您说!”
“一半以上,是寒门子弟;有的是为了赏金;有的是为了博名;还有一半,是这个京城纨绔;写出了狗屁不通、有点相当下流放荡、只为了博女孩子一笑的诗稿。
中年女人笑了笑说。
夏严隆已是心领神会,轻谢天谢地,然后目送中年妇人远去。
少时锣鼓喧天,斗诗宴拉开序幕。
夏严隆正襟危坐,望着眼前的笔墨蠢蠢欲动。
他是一个穿越的男人,肚子里诗书百篇。
随心所欲的挥洒还可以技压一众青年才俊。。
可是他却好生的纠结。
现在还没有明确这个斗诗宴是什么路数和所谓才子的标准。
一玩就脱,如果不就行了吗?
心想,两手放于袖间,静候别人墨宝流传。
咚—
锣声阵阵,岁月已是须臾。
外边有人大声疾呼:一半之人已把诗作呈上。
百花楼会下令抄写几分并发放给所有的看官。
少时,约莫再过片刻,小屋子的大门就推了出来。
一位仆役拿了一沓墨宝进来。
“这爷儿们,给你把桌子放上去吧!”
那个仆役谦卑地笑了笑,把那份诗稿搁在桌子上,然后退而求其次。
仆役刚到任,夏严隆就拿着一个,只一眼就不忍卒读。
他顺手把那诗稿团起来,弃置桌案之下,可再拿着书稿捧在手心里。
此稿注明名字,居然是礼部尚书外甥陈知礼所撰。
其诗名:“投桃报李”
其中两句引起了夏严隆的哂笑。
投吾红唇报纹银。
投吾玉臂报黄金。
短短的两句仅二十几个字,就表现出放荡可笑的一面。
荒唐啊!
有外甥这样,似乎那个礼部尚书并不高明。
此诗稿是夏严隆留下的心意,并没有毁损,只是叠好藏在袖间。
如果来日方长登堂入室,此诗稿将成为其对礼部尚书清算的有力佐证。
事过境迁,再用一阵的时间,将这些诗稿全部读完。
这些诗稿实在不忍足阅,当真没有一个可以进入夏严隆之法。
他呕吐起来。
心里暗暗高兴。
得亏己之过,不亲临现场。
如果在这个时候,搬来个诗仙诗圣成名作,岂不是降维一击,跃为当今头魁吗?
人怕出名,猪怕壮。
出头鸟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特别是实力与势力衰落的今天,还不如藏拙呀。
“百无聊赖,这场斗诗宴多没劲!”
“什么青年才俊?就是一些普通的水平!”
夏严隆揪着嘴角心怀不满地准备离开。
可就在此时那个仆役再一次推门进来,送去一些诗稿。
这爷儿们,才多送了几张呢!
说完,搁在桌子上,飞快地走了。
夏严隆翻了翻那读诗稿,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当他看见一位叫赵寒食子弟写的诗时,心里暗暗一惊。
“萧萧西风满院植,蕊寒香冷蝴蝶难。”
“"他岁我若是青帝,报得桃花处处开”。
这个...,这个
夏严隆分不清这一刻内心是什么味道。
这首诗,他是认真知道的。
在自己穿越的那一方天地里,那是名篇啊!
遍观古今中外,略具素养者,孰不知黄巢乎?
一时夏严隆心潮涌涌涌,苦苦追忆,要看这方天下古史上有没有黄巢此人。
太子饱读诗书,心有名篇。
如果这个世界上今天还有黄巢的话,他就不能不认识这个人了。
但是搜了遍回忆,夏严隆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更是使他的心莫名其妙。
似乎这就是那个叫赵寒食人的独创吧。
“来人了,来人了!”
接下来,夏严隆急匆匆地站起来,抓着桌子上的铃铛用力地摇了摇自己的手。
门外仆役冲进屋里,夏严隆满脸兴奋地指着手里的诗。
“写《咏菊花》者,今何处?”
“来吧,带我去找他!”
那个仆役不知夏严隆心里兴奋啥,只是连忙点头称是,把夏严隆引到一个装修略差的屋子里。
二人立于城门上,仆役们伸手指着城门。
他来了,那可是人字乙之类的屋子,想来该是寒门了吧!
那个仆役微笑着向我介绍。
可夏严隆并不予理睬,好生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她小心翼翼地叩门。
但门口并没有人反应过来,这不禁使他心里着急,推搡起来。
虚掩着的大门迅速被推开了。
逼仄小房间早已经空了。
夏严隆冲进房间,朝桌案望去。
桌子上空无一人。
桌子底下却静静地躺下了一支已经拦腰断掉的狼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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