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杀人立威
平日里朱永是不用上早朝的，一来朱永起不来，二来皇帝也不想这太子出什么洋相，所以干脆默许了太子不上朝。今天特下诏宣太子上朝，朱永也知道是为了杀魏玉一事，事先准备好一块免死铁券放入怀中便上朝去了。
皇帝：“逆子还不上前叩罪。”
朱永跪在殿前。
皇帝：“魏太师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太子。”
魏太师强忍悲痛：“我儿为一青楼女子与太子争风吃醋，实乃败坏家风，引天下人耻笑，往重了说有辱天朝威仪，如今遭此劫难也做了反面教材吧，希望老臣的几个儿子能引以为戒，克己复礼，日后继承老臣职位也能德行配位，不求什么处置结果。”
皇帝：“爱卿真是宽厚仁慈，庙堂之量，我朝有太师，幸也。不过太子既然犯法，罪自然是不能逃的，刑部尚书！”
朱永内心讥笑：“这老狐狸，藏这么深肯定是要党羽出来当出头鸟。”
果然没错，吏部侍郎突然跳了出来：“陛下不可听太师之言，此乃妇人之仁，太子当街行凶，天理昭昭视法度于无物，此乃藐视法度之罪，太子言行关乎国本，知法犯法乃罪加一等，为一青楼女子争风吃醋残害朝廷重臣，为天下人所耻笑，视江山社稷如儿戏，臣主张废太子！”
这出头鸟一领头，其余麻雀都纷纷跟着叫嚷起来。
“陛下，吏部侍郎之言皆句句发自肺腑，臣等附议，恳请废立太子。”
“陛下，太子多年来行径已失储君德行，这些话憋在众臣心底多年，今臣等联名附议。”
“请陛下另立储君。”
皇帝没有恼怒，反而笑的不知何意，他问太子：“太子对此事怎么看啊？”
朱永心想废太子一事应该还没到时候呢，怎么历史提前了，这倒是没做好准备。
“太子怎么看？”
朱永：“臣虽杀了魏玉，但也事出有因，那花魁因一首诗选中了儿臣，儿臣与她本只是风雅之交，但魏玉竞争失败，又贪图别人美色，竟想花十万两白银强抢民女，儿臣看不惯出手教训，谁料这无赖联合手下围攻，儿臣双拳难敌四手，所以才误杀了魏玉，儿臣本意是见义勇为，教训一下他的张扬跋扈，何来争风吃醋残害重臣之说，我看这污蔑之人居心叵测，当车裂之，皇家子弟岂容他巧舌脏污。”
皇帝虽面上含怒，听后内心却是一喜：“这傻儿子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颠倒黑白了，以前只会哭惨撒泼，不管是真是假我朱家的颜面算是挣着了。”
皇帝：“真如你这般说？”
朱永：“自然，儿臣岂敢欺骗父皇，当天这么多人看着呢。”
皇帝：“三剑阁卿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了，待查清楚了再定你的罪，不管如何你杀了朝中重臣，朕自会给朝中一个公正的交代。”
百官心中清楚了，废太子之事泡汤了，这三剑阁是直属管辖皇家内部案件的，意思是这是皇家家事外人不得干扰，至于刑罚判决也全凭皇帝一人做主。
朱永：“启禀父皇，不用那么麻烦，依大月律，杀朝廷命官者，杀人偿命，父皇就判我死罪便可，这样百官也心服口服。”
皇帝愣了一下，文武百官也惊地目瞪口呆，这太子演的是哪一出？说要判太子死刑他们是万万不信的。
皇帝稍微愣了一下便反应了过来，“那就依你之言，判你死刑，以正视听。”
文武百官愣住了，无一人说话。
朱永：“谢陛下。”朱永站起身，拿起小刀在丹书铁券上刻了一刀，“那这免卿九死就变成免卿八死了。”
朱永佯装悲伤道：“本王已死过一次，诸位大臣可要引以为戒啊，切莫在烟花之地争风吃醋。”
魏太师此刻气的胡子都歪了，但是只能吃这哑巴亏。
退朝后，朱永找到吏部侍郎，这家伙屡次三番与自己过意不去，决意要杀之后快。
“吏部侍郎！”
吏部侍郎看到太子后，停下足，既不行礼也不答话。
“吏部侍郎，你得罪了我，可知后果啊。”
吏部侍郎鼻孔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朱永突然大声道，路过之人都听到了：“你在朝堂污蔑于我，既不赔罪，也不行宫廷之礼，还敢用鼻涕羞辱于我，你这人太过放肆！”
“臣何时用鼻涕羞辱太子了？”
“你刚才有没有张大鼻孔朝我喷气？”
“臣只是哼了一声，未见到什么鼻涕。”
“你还敢佯装大声讲话，故意朝我吐口水？”
吏部侍郎刚正不阿，直视太子：“欲加之罪……”
“呔！”朱永一剑刺穿了吏部侍郎的胸膛。“你还敢用眼神凶我？”
看戏官员纷纷快步离开了这里，现在他们没一个敢惹太子的，这疯批太子拿着合法杀人执照能躲他多远就躲多远。
此情此景朱永非常满意：“这叫杀人立威。”
当天他就去了吏部，吏部尚书亲自接待，并且很快就把盐引办下来了，在恭送太子这尊瘟神离开后，吏部尚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转身就跟手下吩咐：“叫手下的人暗中帮助太子制盐，确保一切手续顺畅。还有切莫让魏太师知道了。”
“难办哦，既不能得罪魏太师也不能让太子迁怒于我，这傻太子到底会不会制盐呢，要不干脆送一个厂房给他算了？”
太监向皇帝禀告：“陛下，太子刚才又于大明宫前杀了吏部侍郎。”
“刚刚？就在刚刚？”
“正是。”
“这小子，太猖狂了吧，所谓何事？”
“据说是太子说他朝太子喷鼻涕，吐口水。”
皇帝哑然失笑：“喷鼻涕，吐口水？这小子真是荒诞不经，这种理由也想得出。”
“然后呢，太子之后逃回东宫了吗？”
“没有，太子转身就去了吏部办下来了盐引。”
“办盐引？他办盐引干什么？制盐？”
“应该是。”
“他能办下盐引倒是出人意料，这盐引名额都是魏太师掌控的吧。”
太监没有答话。
“嘶，朕怎么感觉这小子杀人不是为了一己私怨，像是有预谋的，不似他往日作风。”
“陛下，那这吏部侍郎一案又怎么处理。”
“杀了便杀了吧，这吏部侍郎朕早欲杀之，这蠢驴被人当枪使一根筋地往上跳，他在朝中无家世背景，想必也不会有人冒风险为他申冤，如没有人提起便不了了之吧。”
办完盐引，朱永准备招聘一些人置办厂房设施，刚一发布榜文，下午便有人登门变卖厂房，说只要十两银子。
朱永很是纳闷，拿着厂房契约仔细打量，又请官员查验，均无异样。
朱永：“只卖十两？”
那人：“就十两。”
朱永：“你要不多要点？不然我总感觉你是骗子。”
那人：“不敢多要啊。”
朱永疑惑：“不敢多要？”心中泛起嘀咕：“莫不是十两卖出，再反过来诬陷我霸占他财产。”
朱永：“你走吧，这厂房我不买了。”
那人突然跪下：“请殿下一定收下这薄礼，不然小人饭碗难保。”
朱永：“你受何人指使？有何目的？”
那人：“主人说要全力协助殿下办厂，至于主人姓名，实有原委不敢透露。”
朱永：“那你多少再要点，我就收下了。”
那人：“那就多要点，二十一两。”
朱永想再探探虚实：“你回去回复你主子，说这个便宜我不能占。”
那人顿时痛哭流涕：“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殿下，求殿下一定要收下。”
朱永看那人哭得恳切，倒不像是在耍阴谋诡计，便收下了。
制盐厂轻松办妥，朱永却怅然若失：“这创业太过轻松，反倒了无乐趣，本想大展拳脚，却无处施展。”
丘陀：“殿下，如今事业已成，何不庆祝一番，小武林的美姬们都日夜期盼着您的宠幸呢。”
朱永这才想起后院还有一堆女人要处理，“自己享用，败坏名声，送人无人敢收，卖给青楼不符合他现代人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不打发点钱都遣散了，让她们回去做点小买卖。”
朱永问道：“她们都会点什么啊，能做什么事？”
丘陀笑道：“会的可多了，采阴补阳、还精补脑、多交少泄、采战之术、中气真术……”
朱永：“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了。”
“这些女子成长过程只教一些男女之道，遣散给再多的钱也只会饿死，平日里奢侈惯了也难适应朴素日子，估计多半还是要进烟花之地重操旧业。”
朱永突然想到：“要不打造几个女团，我做明星经纪人？可以，制作101必火。”
“这个节目在古代应该是石破天惊的，不如干脆把现代人的女团文化搬运过来，看古人吃不吃这套。”
“先要设计好现代服装，然后编一些活力动态的舞蹈，古人的舞蹈都太过优雅柔美，难以展现少女的青春靓丽，音乐也要改编，古风电音，唢呐高潮。”
朱永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我真是个小天才。”
丘陀见主人笑的如此放荡，心想：“今夜必有一场恶战，须得提前备好药物。”
朱永：“笔墨伺候。”
丘陀取来纸笔。
朱永潦草画下几幅现代人衣着服饰，丘陀看后不解：“奴才愚钝，这服饰于房中之术有何作用？又是何新鲜玩法？”
朱永懒与他解释，这太监如不是有心无力必然是一个大大的淫贼：“你拿这几幅画去京城裁缝店问问，看有谁能做出来，做好样版让我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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