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山脉图的诡异变化
巫哲缓了口气,一边说,也在一边分析,“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自从暗纹在我家传阅之后,盯梢的人就出现。咦,也不对,大概在半个月前,我的管家就说,有人经常在附近踩点,后来我养的那个嫩模还被抢了次钱包,踩点的人就没出现过。”
恐怕不是没出现,而是更加隐蔽了。从时间上推算,踩点的人出现时,正好是安东烈去秦墓时,也就是说那时候就有人盯梢了。
而知道安东烈去秦墓的,只有两批人,一是我和她招募的人,二是老九,因为老九的人监视着我。
这就很简单了,老九的人从那时候就盯梢巫哲。目的就很好猜了,为了暗纹的破译。因为巫家是这方面的专家,且巫哲与安东烈交情深,破解暗纹一定找巫哲,而老九也肯定猜到秦墓会出现暗纹,他对那里很了解。
那么巫哲背后的是诅咒,就可能与暗纹无关,只是不晓得老九他们怎么做到的。至于目的,就是引安东烈来西藏的无人区。
直到他们进了无人区,那些盯梢的人才退走。
但是,这个目的又经不起推敲,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背后肯定隐藏着啥秘密。
安东烈一直不说话,巫哲拍了他一下,“怎么样?想到什么没有?”
“想到一点。”安东烈的心情不是很好,“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二叔的这批人都靠的住吗?”
巫哲瞪大眼睛,说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一会儿那,一会儿这,该不会怀疑我二叔是盯梢的吧,不可能的。他那土匪脾气,在外面人面前模狗样,跟我可不会批张皮,想要暗纹什么的,直接抢多便捷,再说他也见过啊。”
“你说是不是就行了。”安东烈说道。
巫哲歪头想了想,说道:“那个络腮胡子叫胡三地,肯定没问题,其他人我就不熟了,我二叔也不能把所有人都结交成左膀右臂吧。”
巫哲现在怀疑,盯梢的人退走,可能是混进了这批人里面,只不过没有证据。
其实,他还有个想法,巫家是不是有奸细,所以巫哲才不声不响的中了邪。当然,他现在也没办法搞清楚就是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把巫哲可能中邪的事说了,又叫巫哲警惕络腮胡子带的人,奸细的话就没提,等出去再说。
这时,孙何拿着暗纹和破译文走过来,撇了眼巫哲,说道:“中邪没错了,我照读了一遍,啥事都没有。”
巫哲嘴里含了口水,差点就呛到,对孙何竖起大拇指,“我心甘情愿,叫您一声叔!这都敢试啊!”
马屁拍了,巫哲赶紧问道:“啥时候能治好?太特么难受了!”
“治什么治?又不要命的东西。”孙何把暗纹资料塞进巫哲怀里,“对方下手很轻,似乎没打算要你的命,我给你用的药坚持几天就好了。不过,要付钱的。”
巫哲一听没大碍,高兴坏了,“钱?等我们这回摸到好东西,我那份分一半给你,别穷鬼似的,还药钱,这药值几个钱!”
“真的?告诉你,就算你是巫家的,我孙何都不怵的,敢不兑现,我掘你祖坟!”
这两人说着说着,嘴巴都毒,但是聊到一起去了。
天亮以后,队伍向北走,在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到附和山脉图的地域,并在附近发现了人活动的痕迹。
“以此为中心,分散寻找盗洞,或者入口,留两个人扎营。”络腮胡子放下背包,安排人行动起来,说道。
进入无人区后,巫哲背后的山脉图有了不小变化,安东烈把拍出来的照片拿出来对照山脉。
这片开阔地四面都是山,只有足球场那么大,从平地到高山,连绵起伏,延伸到远处的高山,看起来像用高低起伏的山峰做阶梯,登上最高峰。
开阔地边缘零星分布着古怪的山柱,形状各异,它们突兀的耸立在那里,只有三人合抱那么粗,高十米左右,每一座这样的山柱都孤立在一个位置。
“这个山脉的照片还有用吗?”孙何伸长脖子瞅了眼数码相机拍的照片,“他是中邪,说不定着山脉图也是假的。而且我看了这里的风水位,并不是好位置,实在不应该拿来做墓穴。要不你露一手,把那墓穴点出来,给我长长见识?”
“孙前辈,越过你讲风水点宝穴,我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安东烈又不傻,孙何明显就是想看他笑话,反手挖了个坑道,“还是您来给我们晚辈上一课,讲讲这地方的风水,免得我们像没头苍蝇。”
说完,不等孙何反应,安东烈拍手,把人都聚过来,说孙何要指点他们。
络腮胡子一脸奇怪。
“孙先生,这里藏有玄机吗?”络腮胡子眼睛发亮的说道,他知道,会一手寻龙点穴的人都是高人,他们这群人中,也就他能接两句,算不得懂。
孙何恼火安东烈挖坑,正想驳斥回去,却听安东烈小声说道:“你的机会来了,机不可失啊。”
孙何暗戳戳的笑了,虽然这个机会是安东烈提醒的,但是他并不会感激这个家伙。
“你们听着就是了。”孙何抬了抬下巴,指点着昆仑山脉的方向,“从地图上看,这里不仅不是宝穴,而且因为破坏龙脉,遭到反噬……”
孙何上下嘴唇一碰,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安东烈往后一退,继续自己该做的事。
“看出问题了吗?”我听孙何说了两句,走向安东烈说道。
安东烈没抬头,盯着照片说道:“这里也就这么大,有盗洞早就找出来,显然是没有盗洞的。”
我点点头,“你有什么想法?”
安东烈扬了扬手里的照片,“全靠这东西了。”
对方利用巫哲把安东烈弄到这里,不可能没有目的,这山脉图应该有门道。
我看了看照片,画质清晰,有一张是昨晚拍的,正好是这片开阔地的地貌,其他的照片根据时间排列,越靠近这里,山脉图就像放大图片,将这片开阔地显示的更清晰,从俯瞰的山脉图到近景,逐渐变化。
循环的看了几遍,我说道:“这些山柱远看就像两只手的五根手指,你看,把手这样张开。”
说着,我两只手手腕相对,手掌向外捧着。
安东烈那些她翻到最上层的那张照片,脑子里模拟的一番,一一对照,山柱果真有十根,两座最矮的山柱可不就是拇指,依次数过去,两根小指在最后面。
想到什么,安东烈翻出一张远景山脉图,也是石柱首次出现山脉图时,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山柱影子,不细看很难察觉。
“孙何说完没有,叫几个人过来!”安东烈大喊道。
聊的正有兴致,孙何有点刹不住,“我跟你们讲,这样的……”
“你们站在那里。”安东烈点了三个人,指着开阔地的某个位置,“背对背站。你们剩下的人分成两队,站在那里,还有那里。”
孙何本来不满安东烈打断他的聊兴,但是一看安东烈叫人站的位置,背靠的三人在两队人的中间,乍看没什么,可是想到这里撬了昆仑山,偷龙脉的地脉之气,立马就想到什么。
“造化啊,造化啊!”
孙何拍着大腿感叹,眼睛却从站立的人身上,看向如同阶梯般,连绵起伏的高矮山峰。
络腮胡子高声问道:“孙先生,安先生这是搞什么事?有什么说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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