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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各走各的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道:“你觉得我漂亮吗?”

  滕犴的目光在她的额头上看了一下,心中一阵愧疚,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给我挡毒镖,你一定漂亮得像仙女。”

  柳璃摇摇头,并不在意他话中的纰漏,反而道:“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女人,这一点你了解吗?”

  滕犴点点头,“我了解。”

  他怕是才了解没多久——见了赌场老板娘绿鹊后,他才了解:一个漂亮的女人,不但深受男人喜欢,而且还能使一些男人服服帖帖。

  柳璃道:“萧城有一个叫贾道扬的大商人,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贾终岳,是个经商的好手,二儿子贾树,书生模样,整日游手好闲喜欢江湖轶事,但是很受女子欢迎,这也是绿鹊让我把贾树给她带过去的原因之一;三儿子贾坤,与我年纪相仿,却已经是个花天酒地的败家子了,他,尤其喜欢美女……”

  她说完,看着滕犴。

  滕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贾坤看上了你?”

  柳璃点点头,“你果然还不算呆。他不但看上了我,还想把我接到他府上做小妾;我好歹也是家中的独女,怎么会去做他的小妾?我万般不从,他便动用武力,把我捆绑到了他家中,我家长兄看不过去,便强力阻拦,岂料遭到贾府侍卫毒打,你可知道,贾府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说着,她已经戚戚然地哭了起来。

  滕犴顿时有点手忙脚乱,同时也觉得气愤,“这个贾坤的确可恨……你别哭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柳璃摇摇头,道:“不,我要说,要不然你又会觉得我瞒着你什么。”

  滕犴道:“不,我不再......”

  他话没说完,柳璃已经开始说了起来:

  “到了贾府后,我宁死不从,那贾坤的手段很多,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他的父亲贾道扬知道了此事,但是却不管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着贾坤,后来就在我要承受不住,要自寻短见的时候,贾坤的大哥贾终岳把我放了出来,并说要我逃得越远越好;我在出贾府的时候,顺手拿了他家的岩霜柳叶刀,更顺手放走了贾坤囚禁的那些女子……这也是贾坤为何雇了那么多人来杀我的原因,至于我杀连焕英的原因,那是因为连焕英是贾坤的义兄,他不仅教贾坤功夫,还纵容他做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滕犴一直听着,他选择去相信柳璃的话,所以不在意她话中的纰漏,或者,他根本就没发现有纰漏,他甚至觉得义愤填膺,想要狠狠教训那贾坤。

  柳璃见滕犴不说话,看着他的脸庞,也猜不到他想什么,便试探性地问道:“我的说的这些,你相信不相信?”

  滕犴道:“我相信!可还有最后一点,你为何要我陪你去萧城?”

  柳璃道:“因为我想让你保护我啊,有你的折阳扇在,我就不怕了,到了萧城后,自然会有人接我。”

  滕犴点点头,道:“好吧,虽然我没什么武功,但是有折阳扇和你的岩霜柳叶刀在,就能平安走到萧城。”

  柳璃点点头,目光在滕犴的折阳扇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移开目光,道:“谢谢你了。”

  滕犴突然觉得有点奇怪,昨晚那个烟杆爷爷得知他不会轻功时,很吃惊,可为何柳璃听到他没什么武功的话时,一点都不惊讶呢?

  或许是她根本就不在意?

  算了,不纠结这些了,反正送她到了萧城后,就各走各的了。

  滕犴想到这一层,也便不说话了。

  一路相安无事,马车平安到了萧城内后,柳璃和滕犴按照原先说好的分别了。

  柳璃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看着她的背影,滕犴心中突然有种不舍,毕竟,这个女子和他共患难过三次,他即使是再呆的男子,也会有感情的。

  临别之际,他忍不住道:“柳璃,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柳璃在马车里道:“我希望不要再见了,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另外,谢谢你送我来回来萧城。”

  她说的是大实话,她的确是个大麻烦。

  前面我们也说了,有些男人就是喜欢会制造麻烦的女人。

  滕犴会意,看着柳璃乘坐的马车离去了。

  滕犴本想离开萧城,可是,人有时会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尤其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种悸动会让你的觉得,这个陌生的地方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等着你,所以还不能走……滕犴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他决定先在萧城里转转。

  转了一会儿,他饿了,就花了几个铜板买了几个小笼包。

  看到那热腾腾的小笼包,滕犴突然间觉得心头一酸,他想起父亲母亲生前,也是这样每天起早做小笼包的,他那时候觉得父亲做的小笼包是世上第一好吃,可如今,再也吃不到了。

  想着想着,热泪直淌……

  * * *

  你看到什么事情,会觉得奇怪?

  女人大口喝酒,你看了可能会觉得奇怪。

  男人哭唧唧地流泪,你看了也可能会觉得奇怪。

  仿佛只有男人才能大口喝酒,只有女人才能流泪哭泣。

  在这包子铺里,这两样奇怪的事,一同出现了。

  一个少年边吃小笼包边哭,一个女子边吃小笼包边喝酒。

  “喂!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在这边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滕犴停顿了一下,随后决定不理会,不过慢慢收住了哭声。

  女子却拎着酒壶走了过来,她穿了一身烈焰如火的红衣服,既不紧身也不松垮,看起来利索又威风。

  她坐在了滕犴身边,把酒壶放在桌上的时候,滕犴看到了一双很好看的手。

  这很好看的手上却有一条疤痕。

  “喂,小子,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哭什么呢?爹妈死了还是被谁欺负了?”女子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酒。

  滕犴已经止住了哭声,吸了一下鼻子,道:“那你倒是和我说说,你一个女子在沿街包子铺这样毫无形象地喝酒,是被丈夫休了还是疯了?”

  女子一愣,道:“我既没有疯更没有丈夫,是谁规定的女子不能这样喝酒的?”

  滕犴道:“我没有被人欺负,谁又规定了男人不能哭的?”

  ——内容来自【咪咕阅读】

第十章 各走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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