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怀疑
他早先便听说许宝剑受了一位贵人的指点,只可惜一直都打听不到和那位贵人有关的消息。
只是,眼前这位看起来似乎不是很靠谱的样子,总觉得有点不大对。
“这位贵人说的话,赵公子是务必要听一听的。当初正是因为他告诉我那桩生意不行,我才避免了破产。”
忍不住介绍起了和苏尘有关的点滴,许宝剑也很是费解,不明白苏尘的用意。
昨晚他接到苏尘电话时,也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出于对苏尘的信任,今日他便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哪怕他依旧不理解这么做的原因。
赵硕煞有其事的点着头,看向苏尘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不屑转变成了尊敬。
他好歹也是个生意人对其他方面还是多少有些钻研的。
贵人这种事情一方面是靠本领,另一方面则是靠运气。
如今他有机会和这位贵人认识,想来也一定是上天有眼。
“苏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觉得我和江家小姐不合适?莫非是江家小姐配不上我。”
赵硕有些紧张的询问着,那反复吞咽唾液的举措,也叫苏尘看的心烦。
“总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你若是不退婚,那你恐怕要有血光之灾,你和那江家小姐的八字不合,同此人在一起,你不仅是个短命鬼,还是个即将破产之人。”
苏尘煞有其事的说着,那过于认真的言语也叫赵硕逐渐黑了脸。
只见他站在那,面色难看,眼神也再一次发生了转变。
他都已经请大师算过了,大师说了,江家小姐算是个可以旺夫之人。
就算是不能旺夫,那江婉宁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养在家中应该也无不妥之处。
“许先生,我一会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要先走一步,至于您的这位贵人可能和我有些分歧。”
赵硕硬生生的挤出了一脸的笑容说着,下一刻直接转身离开。
望着他那离去的背影,苏尘无辜的耸了耸肩,仿佛自己被冤枉了一般。
“苏先生,您别介意,他就是年轻气盛,所以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不过您刚刚说的话该不会是真的吧,那江家小姐好歹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总不至于克夫克到这种程度。”
许宝剑拉拽过一旁的椅子说着,却总觉得苏尘刚刚的话是在说笑。
哪怕他也觉得江婉宁配赵硕是浪费了,但这件事情毕竟是江家和赵家商量好的,总不至于……
“我知道你和赵家近日要有合作往来,我劝你最好赶紧取消合作,省得到头来把资产赔的一分不剩。赵家最近怕是有一场灭门之灾,你若是与其合作,轻则倾家荡产,重则牢狱之灾。”
苏尘说话间的功夫,从口袋中掏出符纸拍在桌上,手指意味深长的轻点了两下。
江家地下室,江婉宁此刻坐在那张破烂的小床上,望着远处的女子发呆。
“妈,如果我说我想离开江家,你会不会支持我的想法。”
江婉宁一边搅动着手指,一边说道,想到那张红色的请柬,越想越觉得难受。
她知道母亲一直想留在江家,她也知道母亲忘不掉那个男人,但她却不想一直这般。
女人原本还在收拾这东西,在听闻江婉宁的这番言语后,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
只见她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皱着眉心紧盯着江婉宁,下一刻直接朝着江婉宁冲来。
她那枯瘦的双手死死的拉拽住江婉宁的肩膀,随着力道的增大,青筋逐渐暴起。
任由这肩膀上的疼痛继续,江婉宁不曾挣扎,反倒是看向那双无神的双眼。
这当真还是她那个温暖的母亲吗?为什么她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了。
“婉宁,你再忍一忍,只要你能苟入了你父亲的眼,那母亲我就无遗憾了。我每日待在这地下室里,无非是希望你能得到你江家的承认,我们母女俩都苦了这么多年,你再坚持一下就好。”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那反复呢喃的举措,看起来更像是逐渐变得癫狂。
“可是她让我嫁给赵家的那位公子。你可知道赵家的那位公子长得像个癞蛤蟆一样,听说那位公子还有奇奇怪怪的癖好,你当真是想把我推入到另一个火坑中,对吗?”
江婉宁询问着开口,那有气无力的言语也逐渐变的失落。
明明是早已经预料到的结果,可在听到时依旧觉得有些心力交瘁。
未曾理睬江婉宁所说的那些话,女人一把将江婉宁推开,坐在一旁。
“你听我的一切按照你爸说的去做就好,他是你父亲,他不会坑害你的。我早已经找大师算过了,大师说过你是能够一辈子享福的人,只要你熬过了这段苦日子,你一定可以越过越幸福的。”
女人被对着江婉宁说道,也不管江婉宁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听说她曾找大师算过,江婉宁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那只兔子。
“妈,你老实告诉我,那只玉兔是不是大师送你的。一直以来我都不理解,你为何会拥有一只玉兔,你可知那只玉兔会要了我的命。”
回想起苏尘所说的话,江婉宁无力的询问着,妄图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丢丢答案。
哪怕她也不想相信苏尘所说的话,但苏尘的话实在是无法叫人不信服。
“别说了,回去告诉你爸,就说你愿意嫁给赵家的那位公子。那只玉兔你必须要一直带在身旁,只有有了那只玉兔,你才可以过上奢华的生活,我才能够跟你一起享福。”
不顾及江婉宁的意愿,女人强行将江婉宁从地下室内推了出去,又将那扇沉重的铁门重重关上。
望着眼前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江婉宁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小区座椅上,江婉宁无神的望着远处,神色黯淡。
“我就知道你肯定去找你母亲了,怎么样?问清楚了嘛!”
故作不经意间坐在江婉宁身侧,苏尘将手中那拧开的矿泉水塞到她的手里。
感受着手心出的那份冰凉,江婉宁缓慢的抬头。
“你怎么知道那玉兔一定有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开始到现在,你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和常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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