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凡哥正在陪我父亲喝酒。”钟琴回答道。
“烦请带路，我跟李院长都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夏石杰开门见山地说道。
“跟我来吧。”钟琴犹豫片刻，领着两人往里走。
来的要是其他人，拒绝也就拒绝了。
可夏石杰与李亦农的身份都不简单，哪怕是钟长运站在这里，也得毕恭毕敬的对待。
不一会儿，三人去到楼上客厅。
喝了一晚上酒，客厅内烟味酒气弥漫，地上桌上更是一片狼藉。
钟长运已经醉得倒在了地上，鼾声震天响。
林凡坐在沙发上，不急不缓地给自己点了根烟，猛吸一口说道：“要不是我比钟叔年轻些，还真喝不过他。”
“那个......楼上太乱了，要不你们去楼下书房聊？”钟琴试探性地说道。
夏石杰看着酒气熏熏的林凡直摇头，随后看向李亦农说道：“李院长，他都醉成这样了，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要不咱们改天再来？”
李亦农恍若未闻，直接从包里拿出那张药方，“这张药方是你写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林凡反问道。
“药方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以你的实力不可能写出这么神奇的药方。”李亦农直来直去，沧桑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凡。
林凡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以自己原本的实力，当然写不出这张药方。
但现在拥有《圣医诀》，各种失传的医术和古方全都信手拈来。
“我还听夏行长说，你掌握了一种非常玄妙的按摩手法？不知可否现场展示展示？”李亦农继续说道。
身为江州医院的院长，自然是见多识广。
他能看穿这张药方的不凡，但更让他诧异的是能缓解夏石杰背部疼痛的按摩手法。
“我可以现场展示，还可以把这套按摩手法将教给你，但我有个条件。”林凡掐灭手里的烟，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李亦农。
“教我？”李亦农被逗笑，连连摇头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年轻人太猖狂。
自己确实对这门按摩手法感到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罢了。
说不定只要亲眼看一遍，就能判断出这门按摩手法的来历，又何须他人来教？
夏石杰和钟琴也愣住，万万没想到林凡会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毕竟李亦农可是江州医院的院长，单论医术，他称第二，江州市没有人敢称第一。
林凡才多大？有什么资格教他？
“嗯，教你。”林凡面带微笑，语气笃定。
“行，只要你展示的这门按摩手法我未曾见过，那么不论你提出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得到就一定办！”李亦农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林凡嘴角上扬，扭头看向夏石杰，“夏行长，得麻烦你配合下了。”
“无妨，无妨。”夏石杰脱掉上衣，光着身子趴在桌边。
林凡往掌心啐了两口唾沫，揉搓后猛地拍在夏石杰背部。
这一掌看似随意，实则力量控制得非常精准，保证能传达到背部的每一处血肉。
掌化拳、拳化指，指又化掌。
正手拍击，反手刮摁。
每次的变幻，都正中夏石杰背部的穴位。
远远看去，那不像是按摩手法，更像是双手作擂背部做鼓，演奏出了一段动人的音乐。
钟琴不懂医术，但她能看见夏石杰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满脸享受。
随后又扭头看向旁边的李亦农，他脸上则满是震撼。
“我李亦农九岁学医，至今已有七十年。”
“自问熟读天下医书，熟悉各种医术流派，却从未见过如此玄妙的按摩手法，难怪能代替药物缓解夏行长的背疾。”
李亦农不可思议地啧啧称赞，看向林凡的目光完全变了，终于明白他的底气在哪。
这门按摩手法玄妙多变，哪怕是他亲眼看了一遍，也才记住十之一二。
要想熟练到林凡那般地步，没有一二十年的功夫绝对无法达到。
这还是他拥有七十年的行医经验，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半辈子都达不到那种高度。
“我还有更玄妙的没展示出来呢。”林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骄傲的笑容，旋即拍了拍夏石杰的背部，示意他可以穿上衣服了。
“林先生不愧是林家三少爷，果然深藏不露，被您这么按摩了一会儿后，又舒服了很多。”夏石杰满脸谄媚地拍着马屁。
林凡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笑吟吟地看着李亦农，“李院长，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谈条件了？”
“我李亦农一口吐沫一个钉，你直接提条件吧。”李亦农说道。
“我希望你能代表江州医院与钟氏医药签订十年期的商业合作。”林凡此话一出，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长大了嘴巴。
江州医院是全省规模最大的三甲医院，没有之一，每年的医疗器材和药品消耗都是天文数字。
全省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这块蛋糕，只可惜钟氏医药的综合实力太弱了，根本不具备和其他公司竞争的资格。
要是能包揽江州医院十年的合作，那么钟氏医药绝对能发展为超越曲家和司马家的庞然大物。
钟琴心跳加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李亦农，等着他的回答。
“林先生，我虽然是江州医院的院长，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一手遮天，况且江州医院与司马家的商业合作还有半年才到期，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直接取消合作，转头就与钟氏医药合作。”
“不过，长期医疗消耗品采购的订单可以下放给钟家，合作期限暂定为三年。”
“如果钟家在此期间发展得够快，兴许能赶上半年后的全面竞标。”
李亦农思考片刻后回答道，这已经是他能动用手中权力做到的极限。
林凡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扭头看向钟琴，见她激动不已的点头，才答应道：“也行，那就依李院长。”
“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来叨扰，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先生你看下什么时候有空，咱们换个地方再仔细聊聊？”
李亦农意有所指地问道。
“明天吧，我会陪着小琴去医院找您签订合同。”林凡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