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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公,疼

  绾柔薄背受重力侵蚀,瞬起痉挛。

  杏眸晃出雾色,不敢求,生吞着惧意。

  萧诤仅打不畅快,口中唾着骂词,苍白的手生将绾柔身前薄衣卸下,窥至娇艳欲滴的桃色。

  “相公,疼。”

  绾柔被迫应承,血色渐渐蔓延。

  “疼就对了!”

  萧诤吞着贪婪的唾沫,迫不及待宽衣解带。

  却始终无用……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萧诤本就扭曲的表情更添狰狞,发狂死拽绾柔青丝,长鞭再度晃出残影。

  与往日的他不同,绝非突起的抽风,更像是因为那个人。

  萧庭樾......

  鞭子用的久了!无法吃力,萧诤挥了三下,它自己便断了!

  萧诤天生体弱,吃不上劲只得作罢,朝着绾柔的乳扇一巴掌,眼前生出无力,愤然离去。

  走时不忘交代小厮,迫不及待的声调寒意渗人:“寻一根新的长鞭来,耐用些。”

  且等人走远,绾柔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急咳一声。

  胸前美物直晃,红粉相接,天生天长的尤物,不受影响,越发娇嫩,含苞待放,

  刚才被折腾的够呛,痛意交加下,她眸起雾色,冷意渐浓。

  于此,她越发的清醒。

  萧庭樾,叔叔,她解开浩劫的钥匙。

  厢房,翠竹见绾柔后背血色染纱,不必想便经受折磨。

  她鼻头微酸,吃力帮着上药,眼角擒泪不敢落:“本不是夫人的错,且因吃了瘪,偏要将你打成这样,咱是欠他们的吗?”

  绾家是败了!

  可当年嫁入府中,该置办的彩礼一样不少,近些年那些银子一概并入冯氏的私库,这些也就作罢,用着绾柔不能怀孕的事压迫,辱骂。

  “明明是......”

  “翠竹。”绾柔察人即将失言,谨慎打断,蹙眉摇头示意。

  “哎!”翠竹心头万般憋屈沦为叹声,心头滴着血,小心翼翼上药。

  绾柔坐于梳妆台前,年久未磨的铜镜映出她的娇容。

  她自小便是美人胚子,生于江南,却少了出水芙蓉的柔色,眼角眉宇偏自有一股媚态,提着劲一般,骨子里涌着倔意。

  绾柔白葱一般的细手轻轻拢眉,梳不开,眼瞧着眉间戾气更甚。

  “翠竹。”她叹,“我是不是老了?”

  不过少女的年岁,入侯府不过数年,开口便已沧桑。

  “夫人,你怎么会老?万不可多想的!”翠竹急迫否决,可眼瞧绾柔镜中神色渐沉,方才长叹,“只是这些日子,太辛苦了!”

  “是啊!确实如此,我可不能再辛苦下去了......”

  绾柔淡眸渐渐失焦,短甲渗入肉中,任由痛意沿漫,机会就在眼前,萧诤必须得死。

  不曾告诉翠竹自己的打算。

  绾柔轻盖纱衣,黄绿的亮色,勉强掩去些许疲意。

  “翠竹,前日叫你去卖的调香材料,现在可有消息?”

  “夫人,现下老夫人盯着紧,奴婢使了些银子,说是得再等等!夫人,翠竹瞧着你桌上的材料还有不少,这是要调新香?”

  翠竹特向桌前查探,确定后才答。

  绾柔小片刻失神,未急着答,敷衍着打发:“怕不够用,多问一句,不着急的。”

  她会制香,是在江南老家学会的傍身本事。

  众人皆知香味怡人养神,殊不知,这诱人香,也能杀人。

  她知道一个方子,可使人精神恍惚,一旦被控,为猪为狗,而且有一致命处,它会让人上瘾,最后吸入过度死去,绾柔本想给萧诤,亲送他奔赴地狱。

  可惜!冯氏太过警惕,她又不能出门。

  想要将材料集齐,须得从长计议,绾柔不着急,小心驶得万年船,无声无息的杀掉那个疯子,怀上萧庭樾的孩子,她依旧是侯府大房正室,谁也强求不得。

  她自思索时,厢房被推开,刘妈妈不问自来。

  不过是奴才,却总是摆着主人家的谱。

  “少夫人,还不快快动身,那小杂种现下醉在房中,正是好时候,可万不能耽搁的。”

  刘妈妈黑黝黝的皱纹上渗出心中的尖酸刻薄劲,刻意的讥讽语调难听至极。

  “刘妈妈,我受伤了!可否下次?”

  绾柔忍痛掀开纱衣,白嫩皮肤上血痕交织,一片惨状。

  刘妈妈恍然闭眸,却依旧狠厉的全无同情,甚至恶意在伤处掐了一把。

  “娇气给谁看?我且告诉你,怀不上孩子,往后连你性命一块取去。”

  “是。”绾柔惨淡做笑,嘴角僵硬的拉扯弧度。

  勾引?若是叔叔见她后处伤痕!又该做何想呢?

  麻木拖着娇身,绾柔很快落于萧庭樾下榻处。

  家中庶子,住的是偏僻破旧院内,就连其中修缮也是得知他入大理寺时侯爷才临时起的意。

  屋内外无人伺候,正好让绾柔得逞。

  说是萧庭樾醉酒,她自倾直朝卧房而去。

  男子浅浅闭眸,端正身形难得有松垮之时,此时正是午后,斜阳滑入纸窗,恰好低消这位面上刺人的冰寒,左右瞧着,叔叔终于瞧着是好接近些。

  “叔叔,别来无恙。”

  绾柔大喇喇坐下,纤手不客气直往男人胸膛而去,记忆中的温厚健硕,随着呼吸沉稳跳动,叫人流连忘返。

  她恶意使然,薄甲打着圈,轻轻划过,连带着自身都激起涟漪。

  绾柔的呼吸急促了些,嘤咛出声。

  不好错过良机,绾柔舔了舔唇,发烫的指尖再往下探。

  触碰到那处滚烫,绾柔耳朵连带脖子赤红一片,却并未罢手……

  殊不知,方才小憩的萧庭樾早已睁眸。

  未曾想到的荒诞场面,腹下若有似无得刺激,他瞬抽一口凉气。

  “贱妇,你竟还敢来?”萧庭樾怒睁深邃的寒眸,薄唇紧抿,长臂早已不客气伸去,死扣女子纤细的脖子,难掩愤意。

  他实在不知这贱妇水性杨花到这种程度,不知廉耻。

  绾柔睁眸便已至半空,难作呼吸,却仍留着媚笑。

  她歪头,无事人一般泛着水眸:“叔叔,你烫着我了!”

第7章 相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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