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放浪形骸!
此处绝非闺房,用膳间便控不住这副骚浪身子了。
萧庭樾阴沉的情绪归于临界。
有意挪身,架不住桌下玉脚屈足相诱,一下,两下......
此时桌下春情时起时浮,再观桌上女子。
擒着媚态,胸前颤物耸动,偏又故作无知。
绾柔玉手持杯,白皙藕臂缓缓往上,迎萧庭樾森冷目光。
“叔叔,妾身敬酒为何不接?嫂嫂哪里做的不对?”
声音软糯娇柔,下处动作更做肆意。
萧庭樾薄唇轻抿,若有似无得冷笑,提杯于肚中灌去,无声扣杯,高挑冷眉。
忍无可忍!
“筷子掉了。”随意寻一拙略理由,萧庭樾折过宽大身形,目似鹰隼,长臂挥动,瞬将绾柔不知好丑之物控住,粗粝指腹贴向柔处,不经意的摩挲用力,顿使上方女子慌忙,一声娇喘。
绾柔如玉般的白面此时色变,耳廓边缘惊红一片。
她本意勾引,却不想自身反成囊中之物,羞敕渐渐漫上心头。
萧荣山首先窥见,往日肃容微变,停著急问:“绾柔,怎么了?身体不适?”
经他一言,座上旁人饶带诧色的目光纷纷掠来。
冯氏与萧诤分明心知肚明,表面述着担心,心头却急骂娼妇。
勾引个男人都做不好,发出这等子浪·叫是要与谁听?
“无......无妨。”
绾柔扭身解释,偏底下之人动作愈演愈烈,凉意渐起,她那白嫩皮肤上的薄纱瞬间被掀开。
肮脏不知羞耻之辈。
今日若不再给教训,明日东窗事发,他恐是要难辞其咎。
萧庭樾心绪猛沉,骨节分明的手指深覆于腿骨之上,重力刚才坠下,突见一物,骤停。
目光再朝前探,方见羸弱苍白的小腿上遍布骇人的红痕。
颜色渐渐自周围扩散,唯独隐约的鞭痕裹挟青紫,深浅不一,分明是日积月累而留。
方才起的狠意收拢,萧庭樾眸中暗色渐收。
萧诤与绾柔表面瞧着夫妻和睦,难不成?其中必有隐情。
“二弟,这筷子捡了许久?不如让下人替你寻如何?”
上方萧诤一语渐将萧庭樾思绪打乱,他瞬收手,再回坐席,周身端正,不曾失态。
“是在大嫂脚下,筷子不老实,多寻了一番。”一语双关,旨在呵令。
萧荣山冷做呵斥,对人的不喜不加掩盖:“军营出来的人,捡个筷子如此费力,之后如何带兵打仗,愚钝。”
场上唯他不知情,反观其余人,各怀鬼胎,神色皆异。
“父亲所言极是。”萧庭樾不咸不淡,甚至微有讽意。
话落,他将筷子置于身旁之人跟前。
绾柔意会,轻抿娇唇,葱白的指尖将长直之物勾去,眼中是放肆的情欲,薄背却早已冷汗涔涔。
非她妄念!适才控于腿骨之上的力道。
堪堪受力,轻易能使她此后不能作为,绾柔想时颤栗闭眸,当真是留着萧家的血脉,手段果真是如一的狠绝。
小片刻的插曲,家宴在迥异的气氛中继续。
萧诤小咳片刻,羸弱的瘦身更显的不堪,他做温润模样,眼下妒意却翻滚异常。
他本是家中嫡子,通家便该是他的。
贱婢生下的孽种,岂敢踩在他的头上。
“二弟,此次回府,可有做好打算?怀安王府已与府中递来帖子,正是结交的好场合,不如那日抽出时间,与大哥一同前往。”心中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萧诤表面却是一味的客气,装作的和气,拖长的尾音分明有讽意。
萧庭樾许久不曾回京,沙场他自出尽风头,可这京城,他便不甘也只得收起傲气。
冯氏不知畏插嘴,满怀心事的叹声。
“诤儿胡言,你二弟此时根基未稳,又是家中庶子,打算?何来的打算,也亏你这位嫡长兄愿意费心,尽全力铺着路,这若是换做旁人?”
冯氏话至末时,一声冷嗤,语意绕来绕去,还不是借机踩上萧庭樾一脚。
绾柔听懂语意,漠然眨着水光潺潺的眸子,胸闷,不听话的乳儿竞相往外窜动。
她不免惊色,只得拢身避丑。
乳儿沿着胸脯不知羞的滑落至绾柔娇身,她一阵暧声,是以为脱离困境。
殊不知这白嫩胸脯早已于胸前泛滥,如潮水一般的大馒头白的勾人,她这无意间泄露的春光竟然全数落于萧庭樾目中。
魅色徐徐诱人,萧庭樾喉瞬干涸,一股无名火莫名涌现,小片刻失神。
深知水性杨花之人又作不知畏的勾引,俊面再度阴沉。
索性将怒意置于萧诤头上。
萧庭樾冷意张眸,全不客气的回怼:“劳烦大哥操心,我此时已于大理寺任职,身处朝中,京中若是宴会,自会亲安排人前来送帖,怀王府的帖子,我有。”
“大哥......”萧庭樾顿落,眸子不怀好意的打量萧诤,轻嗤,“大哥还是在家安心养病为上。”
战场上修炼出的沉稳,使他在讥讽之时也不疾不徐。
那怀王府的帖子,一月前便亲自送往,是远比这侯府嫡子拿到时要早的多。
“你,怎能这样不识好歹?”冯氏第一个坐不住,可想对方此时身份,磨牙坐下,竟然难得憋屈。
萧荣山表情虽有微变,可自听萧庭樾之言,像是搭上怀王府。
于他有用,不再理会。
“二弟所言极是,倒是我这个大哥多虑。”萧诤温言细语的应着,瞧着是全不在乎。
实则温润的壳子下,他那副瘦弱不堪的身体早已经横生怒意。
桌下暗处。
绾柔的腿突受袭击,萧诤粗鄙的指甲死命往下刺去,生是要磨出血来,掐出肉来。
疼!是不受控的惧意。
她不敢出声,只得张口吐纳,樱桃小嘴不断起伏,有意无意的诱惑。
萧庭樾敏锐察觉,侧目瞧去,方见女子身形颤抖。
他锁眉,愈发觉得不对......
宴席不久后结束,众人离散,绾柔依着萧诤,琴瑟和鸣,叫人羡艳。
可奈才至房中。
萧诤立刻抽出鞭子,单手拎过绾柔青丝,狠狠抽去。
“贱人,怎么就那么贱,萧庭樾好看吗?下贱胚子勾引人上瘾是吗?桌下都要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