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斗
霍斯渊低头看着我,嘴唇绷着,一句话没说。
但我看见他硬了。
那西装裤裆下隆起来一块,他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冲身后的保镖扬了扬手。
那群人把那男的拖出去,顺手关门。
霍斯渊松开手,冲我开口:“脱了。”
我手指抖了抖,乖乖脱下了胸罩和内裤,大着胆子想凑上前搂他的脖子。
霍斯渊捏住了我下巴:“不是要让我验?急着发什么骚?”
他声音冷沉:“张开。”
我看着那张冷峻的脸,低头慢慢张开了腿。
他手指探进去,冰冷的异物让我忍不住发抖。
那里一点也没有润滑,被他就这样刺进去,疼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
霍斯渊掀了掀唇角,手指一边抽插一边搅动。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已经碰到那里了,忍不住夹了夹腿,抖得更加厉害:“霍爷,疼……”
霍斯渊冷笑着抽回手。
“他刚刚说十万开你的苞,是么?”
我哆嗦着嘴唇说了声是。
霍斯渊在我衣服上把手擦干净,走出去跟保镖吩咐了些什么,回来时手里掂了一沓大钞,全扔到了我脸上。
我被砸得嘶了一声,没明白他意思,仰着头呆呆看着他。
他却没给话,直接走了。
大红的票子散了一地。
我跪在地上把钱一张张捡起来,粗略数了数,有个五万多。
怪不得砸那么疼。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太子爷抠门,还是该说他大方。
霍斯渊刚刚泼的那杯酒是八五年的拉菲,算下去一杯的量就得十万,我跟那酒差不多价格,他都不碰。
但别人开我苞就给十万,太子爷那精贵的手指头进去搅搅,就是一半的数。
我拿着那些钱,有点想笑,鼻子却泛酸。
我整了整衣服,才回会所宿舍睡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觉得脑子突突发疼,好像有人拿凿子开我天灵盖。
我想出声,嗓子也又干又疼,一说话就跟要吐了一样。
稍微清醒点的时候,我感觉头发被人扯着。
“要死是不是?想发骚叫春滚出去浪!”
住我隔壁宿舍的蒋敏红着眼披头散发站在我床边,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他妈以为欣姐那个贱婊·子把你带去包厢走了一圈,就是个人物了?吵老娘睡觉?弄死你个臭婊·子!”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看她还要打,卯足力气一脚踢在她裆下。
蒋敏尖叫一声,痛得坐在了地上,一把把我放边上充电的手机砸到了我脸上。
“你他妈敢还手!”
我往旁边躲了躲,脑袋又犯晕。
手机摔得粉碎,我不指望蒋敏这泼妇赔我钱,抓起桌上那些瓶瓶罐罐化妆品就往她脸上砸:“脑子有病治不起就多卖几次!要发疯滚外边发去!”
蒋敏眼睛都红了,扑上来掐我脖子:“臭婊·子,你知道我跟的谁吗!今晚我就找人轮了你!”
我不想知道她跟的谁,只知道欣姐跟我说,在这地方,要是认怂给那些婊·子脸,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那些人都以为这地盘只有男人打架,其实女人也打。
抢金主,抢生意,或者就是看不顺眼。
藏污纳垢的地方,没什么事儿和人干净。
我没怂,抓起碎了的手机朝她上个月垫的假鼻子上砸。
她痛得鬼哭狼嚎,我直接把她手拿那些客人玩的铐子拷了,骑她身上抡圆了耳光扇过去。
“还找吗?”
蒋敏一开始还骂,带妈带逼的来。
我没废话,就一巴掌一巴掌的扇。
扇到后头,我手掌心都发麻,她脸上全是血,喘着气浑身打摆子。
“你俩干嘛呢!找事能往死里打吗!”
领班听到动静跑过来,一耳光扇我脸上:“显你能耐是吧!刚坐台就会打架了!”
我耳朵嗡嗡响,后背撞墙上,疼得站不起来。
眼睛前面一团黑,我好像听着欣姐跑过来在骂:
“蒋敏你个烂逼的贱婆娘!是老娘睡你男人,有本事来跟老娘扯,往一小孩身上撒气算个屁的能耐!”
欣姐把蒋敏头发扯着朝地上撞,领班在旁边也不敢拦。
我张嘴想让她算了,可我说不出话,眼皮子也越来越沉。
眼前一阵黑,我彻底没了意识。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欣姐说我高烧在这躺两天了。
“真他妈娇小姐,老娘欠你的,泼你个酒都能发烧,发烧还他妈打架!”
“老娘为你这事又扣了五千奖金,还给你和那傻逼娘们出医药费,这个月饭都吃不起了,草,讨债鬼!”
欣姐在我旁边守着,看着恨不得再戳我脑门几下。
我低着头给她赔不是:“我昨天拿了五万多,都给你,医药费和你扣的钱也算你借给我的。”
欣姐吓了一跳:“哪来的五万?!你丫该不能就把自己卖了这点钱吧?”
我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了她。
欣姐半天没吭声,盯着我脸,忽然笑了。
“你的福气怕是快了。”
我想,我能有什么福气?
霍斯渊都那么弄我了也没真做点什么,别说想着他包我,我现在都想知道他是不是不行。
“行了,老娘两天没合眼,要回去休息了。”
欣姐打了个哈欠,指了指旁边床头柜:“给你买了吃的,有事叫护工。”
我说了句谢谢姐,她也没应,直接走了。
我手机已经摔坏了,躺床上也有点无所事事。
活动了一下,我感觉脑袋没那么晕乎了,就打算出去抽根烟。
但刚从病房走出来,我就看见个人杵在电梯口,一张脸冷浸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