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通乳
红豆咬唇，不知如何做回应。
此刻的李炎，又不似白天里撞见的李炎。
仿佛又变成了傻子。
红豆想，莫非太子殿下得了失心疯，时而傻，时而清醒？
她在宫中又无人可问，无人告诉她此事。
李炎见红豆不出声，赶紧又说：“小奶娘，只要你不哭，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急匆匆往腰间摸索，取出一个龙纹玉佩往红豆手上递：“他们好多人都想要我这个，就连清然姐姐都想要。”
“给你。”
红豆瞥见那玉佩，光泽细腻温润，雕的龙形精致，栩栩如生。
单单看着便价值不菲，庄重威严。
她不敢接。
李炎也红了眼，生气了，背过身去。
“我又没偷吃，不过是弄疼了小奶娘，小奶娘还生气。”
“我都道歉了，还要把玉佩送给小奶娘。”
红豆动了动唇，小声嗫喏道：“奴婢……没有生气。”
她一个初进宫的奴婢，将太子殿下惹哭。
压力格外大。
红豆神经紧绷，胸口又涨得疼，她往李炎道：“太子殿下，求您扶奴婢起来。”
李炎立即开心了，转头就把玉佩塞进红豆腰间，赶紧把她扶起来，蹲跪在她身旁瞧她。
红豆脸更烫了：“还请、还请太子殿下转过头去。”
她太疼了。
须得将奶挤出来，方可缓解。
可李炎瞧着，她哪里下得去手。
李炎乖乖转头，背对她。
此时红豆才将衣裳褪下，那裹胸也一层层解开，裹胸上一处处是被打湿的暗沉。
红豆侧了些身子去处理。
可她头疼，人也昏沉，手上用不上力，只疼得更加难受。
红豆咬唇，眼泪往下落，落在白皙的胸口上往下滑。
李炎见红豆许久没有声音，一转头就瞥见帐中身子微侧的女娇娘，衣裳滑在臂弯处，香肩裸露，白嫩细长的手指覆在白皙的圆润上。
手指用力，随着手指的轮廓凹陷。
那张美丽的脸也皱起，倒吸了口冷气：“嘶……”
李炎灼灼目光，引得红豆抬眼，瞥见他时，连忙将衣裳拉起来，双手将衣襟捏着，往旁躲了躲。
“小奶娘，要我帮你吗？”李炎觉得红豆遇到了困难，义正言辞：“我，我也想试试……”
他又往红豆胸前瞧。
红豆小声道：“谢太子殿下好心，奴婢自会处理的。”
“可小奶娘很难受。”李炎严肃的皱眉：“若不然，我还是叫太医过来吧。”
李炎认为，只要学着小奶娘方才的模样，挤压她胸前好看的白嫩，小娘娘就会舒服。
他当即起身，要下床榻。
红豆连忙拉住他：“不，不用了。”
“生病了要找太医的，太医帮小奶娘弄的时候，小奶娘要乖乖的。”
李炎学宫内妃嫔哄小皇子的模样，哄着红豆，摸摸她头顶发髻。
红豆：“……”
她咬唇，心下一横，将李炎手拉着，颤巍巍往自己面前来。
“还，还请太子殿下帮帮奴婢。”
李炎上手帮她通乳，总好过那些素不相识的太医。
她想，太医应是年岁较大，可以做她爹了。
李炎手碰到红豆身子，似有酥麻窜过她全身。
她红着脸不敢去瞧李炎。
李炎喉头发干，宽大的手掌将她整个握住，学着她手指的模样露出了些缝隙，指间用力。
“哼……”红豆轻哼一声，人都软了。
她靠在床头，乳汁顺着李炎手背往下流。
红豆将唇咬的更紧了。
李炎喉咙干涩，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红豆抓着身下锦被，眸子有些迷离，又疼又……又酥。
若不是咬着唇，她早已嘤咛出声。
李炎眼里是灼热，他想咬一口。
可又怕小奶娘生气。
他只能乖乖揉捏着。
约摸半个时辰，红豆的奶水才排完，李炎的手上全是乳白色的汁水，带着香甜味道。
他想悄悄舔一舔。
又见红豆红着脸看他，他连忙将手藏起来：“我没偷吃。”
“奴婢，谢太子殿下。”
现下红豆已是好了许多。
这发烧症状来的急。
因白日里被嬷嬷按进水缸里，将湿衣服穿干，受了凉。
夜里又受提铃之刑，夜风一吹，再加上堵奶，她便烧晕了过去。
李炎掀开床帐，拿了沾水的棉帕过来：“小奶娘，给你擦。”
红豆怯生生接过棉帕，将身上擦干净，又匆匆衣裳穿好，才下床朝李炎磕头。
若是今日之事，被那嬷嬷知晓了……恐怕又得罚自己。
她想出这殿外去，继续受刑。
李炎也过来，跪在她面前：“小奶娘，你留在我殿里陪我玩好不好？我封你做太子妃。”
红豆后背冒出一身冷汗，连忙磕头：“太子殿下，奴婢绝无攀附野心。”
她身后无靠山。
叫人猜她有心接近太子殿下，想做太子妃，便是将她五马分尸都不够的。
嬷嬷跟她说，守好自己的本分。
更何况，未来的太子妃身份尊贵，乃是世家千金。
红豆不敢多想。
李炎也朝她磕头：“嘿嘿，小奶娘这是同我拜天地吗？”
“夫妻对拜。”
红豆：“……”
她磕头也不是，不与李炎磕头也不是。
倒是外头有宫女大声报：“太子妃娘娘到……”
红豆身子一颤，脑子纷乱如麻。
将头埋得更低，声音里都快带了哭腔：“太子殿下，求您先起来。”
李炎听红豆又要哭了，二话不说立即起来：“你别哭，我起来了。”
话将将说完，便有匆匆脚步声过来。
“太子殿下。”太子妃直奔李炎：“妾听闻您今日又有不适，您为何不叫他们来找妾。”
“清然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李炎嘿嘿笑着，眼睛完成了月牙，透着清澈。
太子妃道：“妾……来给您寻药，哄您歇下了。”
李炎闻言，手往跪在地上将头埋低的红豆指着：“清然姐姐回去吧，我叫小奶娘哄我睡觉。”
红豆身子猛然一颤。
太子妃的目光也挪向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