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交涉
我是被吓醒的。
全身冒着冷汗，没注意身旁还有一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怎么做噩梦了。”
娄煦瞧着我，装模作样的关心。
噩梦成真了？我明显被他吓了一跳，呼了几口凉气才恢复过来。
“娄爷您来了。”
我紧张的趴在他身边。
他冷笑有些看破我，身子依旧凑近了开始撩拨，“明天你得好好准备，和我定时赴宴，只不过你是主菜。”
说完正事，他又开始恶趣味的嘲笑我，“依附男人不就是为了活下去，本来背叛我的女人，都会扔进去罐子，做成瓮女，奈何……”
娄煦摸着我的脸不说话，我顿时有些慌乱，想表真心，他却一根手指头捂住我的嘴，“嘘，别说话，那么多虚情假意，我听见了害怕忍不住，现在就削烂你的嘴。
我被他的动作死死捏住动弹不得，他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嘴角勾起，“像你这么好的佛胎，我确实舍不得，不过明天会有一个大人物供你伺候，只要你能博得他的欢心。”
他掰开我的身子，像噩梦一样袭来，凑在我耳边说到，“伺候好督军，一大笔钱给你，让你平安回国团聚。”
他威胁我，从一大堆信件当中，抽出我的一张照片，他看着上面寥寥无几的空缺，“督军的任务失败，就让你的家人在这里团聚吧。”
我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已经是缅北数一数二存在，听他的意思所说，目前督军的地位在他之上，而且还必须得是我才能完成的任务。
我被娄煦的条件打动，知道自己唯一的筹码就是，这一层佛胎的身体。
“是色诱还是？”
他动手从我身上滑过，“当然是作为你的金主。”
“金主？”
“对，这样他才不会防备你。”
他勾起的笑容，越来越开，一手抬起我的下巴，一手拨弄我的发梢。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地方，白金翰宫，他要把我重新送回那个地方做一枚棋子。
我答应下来，问他，“娄爷今晚还要江挽吗？”
他的回答只有一个，“太脏！”
娄煦不屑的看着我，随后他把这次的目标，讲给我听，“督军，是你这次的首要目标。”
娄煦讲了很多，将掌握的所有情报，全部跟我描述了。
督军这个人，是白金翰宫的大金主，经常找一些女人陪他玩乐。
只要看上眼了，就会包下来。
也许是包养的女人太多，出手阔绰，对喜欢的女人一掷千金，所以他还有个称号散财童子。
听说他特别喜欢佛胎，像娄枭一样喜欢极品佛胎。
尤其对我这种极品女人，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娄煦抓在我的两对奶子上，若有其意的思考，他说首先是得捧红我，让我人尽皆知，用上我身体未孕产乳的特点勾引督军，他一准上钩。
我做为棋子，没有权利拒绝，况且这个男人已经给出了自己的价格。
放我自由，给我一大笔钱回国，这个价格很公道。
于是，我被说服了。
说服去当一个，白金翰宫里的彩头。
他告诉我，从明天开始，督军就会成为我最大的金主。
交代清楚，娄煦才挑着眉头看向我，“江挽你说，女人是不是都这么贱，只要一点甜头就能把她的身体全都吃下。”
我无视他折辱我，在这里除了臣服于他，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卑微点点头，“娄爷，只要您想，我都做。”
他满意一笑，揉搓着我，“放心，只要你能让他给我一半的产量，我就放你回国。”
“一半？”我知道他说的什么，督军在整个缅北的权力盛天，手中更是拿捏着巨量货物。
我忍不住哆嗦，娄煦的野心大得可怕。
“凭我？怎么可能？”
娄煦捏起我的脸，眼底满是戏谑，“有时候女人，比毒品更让人上瘾。”
“你不是最会勾引男人的吗？”
我身子一颤，开始变得敏感。
娄煦将我的所有尽收眼底，冷笑，“江挽，你这么骚，没有男人会拒绝你。”
娄煦嘴角一勾，狠狠抓了我一把，就让我出去了。
临走前，吩咐我做好明天的准备。
晚些时候，娄煦安排了老嬷子教我伺候人的规矩。
“督军最喜欢这样，一定要学好了！”老嬷子甩来一鞭，落在我的身上。
我强撑着，保持着羞耻的姿势，强忍着身体的劳累，继续练。
在挨了数不清的训后，老嬷子终于点头了，“好，是个好胚子。一下午就练成了，要别人可能得熬一晚上。”
她吩咐些要紧的事后，就走了。
我瘫软趴在地上，眼里的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没有办法，我所有的筹码只有这副身体。
尊严，我只能舍弃。
我煎熬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送去白金瀚宫。
她们把我打扮得极好，像件礼物一样。
来接我的是，白金瀚宫的老鸨乔梦菲，这里姐妹都叫她梦菲姐。
昨天老嬷子已经教过我规矩了，一见到乔梦菲，我马上甜甜的喊她，梦菲姐。
她那双丹凤眼一眯，上下不停打量着我，扬起的嘴藏着浓厚的笑意。
“你就是那个江挽？”
我被她看得发怵，点了点头。
她笑盈盈的上手，摸了摸我的一对圆润，我忍不住往后退，可那抹敏感如触电般发作，让我立刻喷出奶汁来，胸前的衣料浸湿了一片。
“不错！”乔梦菲满意笑道。
我羞红了脸，这副敏感的身体，我感到羞耻。
她说，我是她见过最敏感的女人，就算娄爷不捧我，她也会捧我。
她把我打扮一番，带我前往，我跟在她后面，“小挽呀，你可要捧好督军，他要是不高兴，那就惨咯。”
我沉默不语，只是点点头，默默咽了口口水。
她指了一扇门，“你在这间屋里等他。这会儿，他应该在你对门呢。我去传话，你快进去吧。”
话刚说完，对门传来惨无人寰的惨叫声，女子疯狂的求救和哀嚎，像尖锐的指甲刮墙，刺耳扎心。
梦菲姐尴尬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进去。
恐惧钻心，我挪着机械的步子，走了进去。
这简单的几步，几乎耗光了我所有的勇气。
室内装潢华贵，中式风格，透着一股典雅。
我身着件淡蓝色的旗袍，脸上妆容淡雅，我强忍着心里的忐忑，坐立不安。
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张油腻恐怖的脸，他手里拿着恐怖的刑具，一点点折辱我。
缅北这种地方，多的是疯子。
今晚，我不得不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