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死在男人怀里
黎姌约了李师师喝酒,晚上九点多才到家,打开家门,发现屋子内黑漆漆的,斐斯也没有回来。
她站了一会才把包挂在玄关口,抬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只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但她明白,她想见到斐斯也,只是因为想看到那张脸而已。
回来路过一家进口超市,黎姌买了做蛋糕的食材和工具,还拿了瓶打折的红酒。
她剔开瓶塞,将红酒倒入高脚杯里。
一个国内的小众品牌,实惠,尝起来更偏向于葡萄汽水的味道,但是后劲大,所以黎姌偏爱这款。
每次失眠,喝上半瓶,到了该睡觉的时间,酒劲刚好上涌,她沾床就睡,一觉到天亮。
哪怕第二天依旧浑浑噩噩,但也好过一个人清醒的面对长夜。
斐斯也回来的时候,屋内放着安宁的钢琴曲,屋内没有开灯,只有餐桌上的烛台闪着一排烛光。
少女左手端着高脚杯,右手握着裱花袋在蛋糕上画画。
她神情专注,面容绯红,听到他的动静,她抬头,眸底烛光微醺,盈润润的,是毫无攻击性的明艳。
斐斯也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夜里十点。
“还不睡?”
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
黎姌垂眸继续手里的动作。
斐斯也走近她,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已经见底了。
他眉心微蹙,“为什么喝酒?”
黎姌画好最后一片玫瑰花瓣,才回答说:“我想。”
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搭着她的肩,“不高兴?”
裱花工作做完,还剩下指甲盖那么小一块奶油,黎姌挤在指腹上,突然被斐斯也捉住了手,然后低头含住。
“是不开心,你要哄我吗?”
黎姌目光落在男人喉结处,那颗浅咖色的痣在微弱的烛光下并不明显,她倾身,从他下颚开始吻,“你哄不哄啊...”
她声音小,也缠绵。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喉结上,斐斯也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从背后拿出一条项链,戴在她颈部。
嗓音低沉暗哑,“喜欢吗?”
黎姌垂眸打量了眼,是一条花形的红宝石项链。
“太贵重。”
“你值得。”他按住她的手,语气轻慢,也强势,“开心了吗?”
“一条项链就想哄好我啊?”
他端起黎姌的红酒杯,贴着她唇印的部位抿了口酒,喝惯了名酒,他只尝出了一股勾兑劣质乙醇的味道。
他放下杯子,双手撑在桌沿边,将黎姌禁锢在自己怀里,少女双眼迷蒙,难得露出不清晰的醉态。
他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但她不挑破,也不质问为什么。
斐斯也看了她许久,男人高挑的身型被烛光拉出一道剪影,印在对墙上,与女人融为一体。
酒劲上涌,黎姌的头有些昏昏沉了,她揪住他领带,红唇微启,“你答应每晚都回来陪我,你不许反悔。”
陈媛回来了,斐斯也很有可能提前结束这段婚姻,她要的不多,只想找到自己的生母,再要一个孩子,如果斐斯也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她什么都得不到。
这证,白领了。
少女温热的气息漫过鼻尖,她水濛濛的眸底,搅动着情欲,远不及陈媛看着那样楚楚可怜,可就是莫名地勾他心。
斐斯也气息却明显急促,他缠吻着黎姌的耳鬓,从耳背到耳垂,她耳尖泛红的样子最惹人心痒,仿佛轻轻一咬,能咬出水。
“好。”
桌上的蛋糕来不及放进冰箱,联排的烛光跳跃的厉害。
斐斯也将两米宽的薄毯铺上台面,黎姌被他抱躺在上面。
她伸出胳膊,指尖握了小块蛋糕含进嘴里,入口即化的奶甜,可她还没来得及完全咽下就被男人捏住下巴,迫使她张唇。
他霸道的连她舌尖的一点奶油也要剥离干净。
黎姌从来没想过,她自己做的蛋糕会在自己身上,连着她一起被人吃干抹净。
烛光断断续续灭的只剩下最后一点光,拉长了墙上缠动的身影。
斐斯也需求旺盛,台面上做完,黎姌又被他抱进浴室,洗净一身的奶油与汗渍,直至昏死在男人怀里,他才终于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