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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直白吓到你了?」
见我一言不发,薄时序有些紧张。
慌忙收起手机,像做错事的孩子。
「这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觉得有负担。」
有人如此真诚而小心翼翼的喜欢我,我怎会不乐意呢?
「薄时序。」
这是我第一次喊他全名,男人有些错愕。
「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答复。」
我想解决完恩怨,清白地面对下一段感情。
「好,多久我都愿意等。」
「你就不怕我吊着你,到时候又拒绝?」
男人摇头,满心满眼写着开心。
「你能考虑,我便很满足。」
薄时序目光灼灼,认真而虔诚。
他真的,跟沈砚不一样。
等回到家,黑乎乎的。
刚想开灯,一具温热的身体从背后抱住我。
「萱萱,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让你离那人远点吗?」
沈砚喝了酒,有些咄咄逼人。
打开灯,对上他发红的眸子,我继续忽悠。
「阿砚,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你。」
男人微愣。
「薄总给的项目是S级大制作,若能拿下,你便能成为金牌经纪人,娱乐圈那些资本都会向你抛来橄榄枝。」
果然啊,一听对自己有利,沈砚立马不抱怨了。
他甚至给我洗脑,让我边拿下项目边疏离薄时序。
呵,端上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势利眼渣男。
想到薄时序今天说的,GY公司压根没跟我签对赌协议。
再看沈砚,只觉得这人阴险可怕。
连着半月,我都以洽谈商务为由,住在了酒店。
通过监控,我看到乔笙每晚都被「精神病」折磨。
半夜被泼热水,听唢呐,目睹那人在病房杀鸡,还被足球砸中脸,被棒子打中膝盖。
乔笙脸上的绷带就没干净过,每天疼到嗷嗷叫。
她多次发微信说自己受不了了,让我给她转房间。
「好妹妹,医院满房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忍忍就过去了。」
反手设置成免打扰,并给群演发去一千万。
我也没闲着,在薄时序的帮助下,认识了苗族长老。
「主仆蛊,被下蛊之人对种蛊者感情越深,越容易被操控。」
「种蛊条件严苛,需要被下蛊之人的心头血,亦或是男女交合。」
一切恍然大悟。
跟沈砚恋爱六年,他一直不肯碰我。
直到那晚,他强势要了我的第一次。
我当时还满心欢喜,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属于他,我们定能有未来。
可谁知,这份感情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手机上,乔笙发来自拍,说今天出院,让我去接她。
看着这张跟我几乎一样的脸,心里有了计划。
别墅里,我拿出平时舍不得喝的红酒给乔笙跟沈砚满上。
气氛到位,他们一饮而尽。
我只当看不见乔笙频繁给沈砚使的眼色,低头喝着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