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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李易记得,李隆基好像,就是排行老三啊!

  不过旋即,他摇摇头,人家堂堂天子,哪里这么闲来你这小农庄。

  唰唰唰,认真烤好烤串,蘸上酱油,给二人递了过去。

  李隆基急忙吃上一口,连连笑着问:“贤弟,酱油真不错,不过你庄子可能守住秘方?”

  咚咚咚,话音落下,一片跪地声接连响起。

  旁边帮忙当服务员的佃户和男仆女婢齐齐跪下。

  管事的也跪着,抬头说:“东主,我等死都不会说。”

  一个佃户男子咬咬牙:“东主,护住我家两个娃娃,我现在就可以死。”

  “李三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吓唬我家里人作甚。”

  李易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转头对其他人道:“都起来,一个酱油而已,谁要是抓住你们,你们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酱油算什么?今年还有很多赚钱的秘方,年复一年,年年可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没了你们帮衬,钱财再多我也不屑。”

  “东主!”管事一头磕下。

  “东主。”其他人跟着磕头。

  “起来吧,干活去。”李易说道。

  众人起身,一个个抹眼泪,去作事情。

  “李三哥,如何?想要什么,问我,别难为我家人。”李易又对李隆基说。

  李隆基起身,抱拳:“易弟仁义,是三哥不对。”

  李成器在旁感觉做梦一般,他自己的王府都不可能这样。

  一个庄子,一句话,所有人表态。

  他羡慕了,不,嫉妒了。

  自己的王府里有多少三弟安排的人?几个忠心?

  他不懂得什么叫人格魅力,但懂得四十二个学子愤怒围上来是什么感觉。

  是的,学子们在那边呼朋唤友吃喝着,见这边有事,马上赶过来。

  李易用最快的速度解释:“这位是我李三哥,他问我家中忠心与否,欲与我谈发财密事。”

  “哦~~”众学子恍然,抱拳,又回去继续吃喝。

  看那样子,他们心情似乎更好了,发财好啊,东主发财,自己住着就安心。

  李隆基继续打量李易,心道,这人当官,定是个亲民的好官。

  李易同时也观察两个人。

  得好好接触接触,然后通过两个人,增加自己的寿命。

  “今天只杀了一只羊,腰子有两个,切开,咱三个人一个半个。”

  李易就站在旁边烤串,烤了两串腰子,拿下来三个,另一个留下。

  另外半个给佃户里的一个男的。

  男的总是腰疼,实际上是胃不好。

  李易看到胃药一个时辰的寿命,一大盒,决定拿出两片跟半个羊腰子放在一起,让对方吃。

  这种药见效快,如果对方觉得舒服了,下一步就喂猪腰子。

  给人的感觉是吃啥补啥。

  李隆基吃一口羊腰子,吧嗒嘴儿,好奇地问:“为何不腥骚?”

  李易刚张嘴,突然犹豫了。

  原来你们不知道怎么处理腥骚。

  “浸泡。”李易没有犹豫,选择说出来。

  腰子在水里泡一晚上就好了,简单吧?

  我都不用乙基麦芽酚,因为没有。

  “这么简单?”李成器惊愕。

  李隆基没出声,但看表情,亦是此般想。

  “简单?”李易笑了。

  他转身回屋,拿出来一个煮鸡蛋。

  “二位哥,煮鸡蛋,怎么能立起来?”李易问。

  李成器和李隆基互视一眼。

  由李成器说:“不可能,春分生鸡蛋我能立。”

  李易拿着鸡蛋在手里慢慢转,说道:“我说可能。”

  接着他把鸡蛋的大头对着桌子,啪地砸下去。

  鸡蛋大头碎,立住了。

  “就是这么简单。”李易摊手说道。

  兄弟二人又一次互相看,随即李隆基站起:“易弟,三哥懂了。”

  说话的时候,李隆基的汗毛孔都张开了,被震撼的。

  他知道,立不立鸡蛋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就可以这样去想。

  李易笑着说:“简单的事情就是这样简单,难的是在于去发现。”

  李隆基连连点头,坐下,继续吃腰子。

  李成器也被惊到了,他准备回王府,就找妃子们玩这个游戏。

  他觉得这个太好玩了,谁能想到砸呀?

  “千里风云契,一朝心赏同。意尽深交合,神灵俗累空。草带销寒翠,花枝发夜红。唯将澹若水,长揖古人风。”

  李易三人闲聊,那边文人墨客开始齐吟诗句。

  显然他们吃高兴、喝开心了。

  李易环顾四周,打量自己的庄子。

  庄子的地有平有凹、有坡有高。

  他琢磨着夏天抽出时间,修小沟渠、花圃、假山石,引水到高处,玩曲水流觞。

  李隆基见那么多才子吟诗,赞道:“观光的这首初秋于窦六郎宅宴,写得还是不错。”

  “只比起他的长歌行帝京篇来说,传唱之人略少。易弟觉得呢?”

  李易:“……”

  他看李隆基,意思是你在说啥呢?

  他知道,这时不能露怯,赶紧跟系统作弊。

  “出来!”

  默念,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屏幕出现。

  他跟系统交流:千里风云契的作者诗我要看看,好的话买一首。

  系统立即给列出来:‘千里风云契,出自骆宾王所作初秋于窦六郎宅宴。’

  ‘骆宾王,字观光……有诗作……’

  然后李易就看到其中有个帝京篇,好多字,果然是长歌行。

  于是他立即出声:“是啊,山河千里国,城阙九重门。不睹皇居壮,安知天子尊。只这开篇四句,便叫人心生向往。”

  照着读完,李易舒坦了。

  他其实内心是无奈的,自己背过好多诗词,也写过不少。

  但要说骆宾王,似乎只有那个鹅鹅鹅才是重点,其他的谁会去背?

  不过一想,他又明白过来。

  现在的人自然是说初唐四杰的诗歌。

  什么孟浩然、王维、李白,加上王之涣、高适,都才十来岁。

  而杜甫现在虚岁三岁。

  至于白居易、柳宗元,他们的爹都没出生呢。

  李成器在旁道:“说起骆观光,倒是可惜王子安了。”

  李易这个知道是谁,王勃字子安,初唐四杰之首,文采横溢。

  不到二十岁就当官,可惜连三十岁都没活到。

  李易想着,叹口气,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又有序诗,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他话音落,三人互看一眼,同道:“一字千金空自流。”

  旋而大笑。

  李隆基笑罢,问:“易弟,既知王子安未冠而仕,又英年早逝,可还想为官?”

  “啊?三哥可有门路投拜帖献文?”李易眼睛亮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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