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回头,前夫和现任抢破头

想她回头,前夫和现任抢破头

来源: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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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和君景延的这场婚姻里,沈晚注定是输的一方。因为她单方面爱他。他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所有的爱,所有的付出,却连正眼都不看她。就连最基本的开销,他都未曾给过她。在沈晚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牵着别的女人的手,俨然一家三口同一团和气的样子,反而把她晾在一边时,她的心便死了。沈晚将离婚协议亲自交到君景延手中,头也不回的走了。放弃家庭收回全部的付出后,沈晚也能大展宏图,赚的亿万身家。以前爱他,所以无条件为他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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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下午。

  沈晚坐在电脑前,将文件内容检查好几遍,确认无误后,分别发给了律师和法院受理人各一份。

  然后,又打印了两份。

  做完这些,她才拿起手机拨了君景延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君景延的声音疏冷到让沈晚觉得身上发冷:“什么事?”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吃个饭吧?”沈晚轻幽幽的声音问道。顿了一下,才又说:“吃饭的餐厅,我已经订好了。”

  今天是她和君景延结婚六年的纪念日。

  也是沈晚的生日。

  也应该,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共进晚餐了。

  沈晚希望,君景延不要拒绝她。

  “地址发我。”男人的语气又平又冷。

  沈晚温和的笑了一下:“好的,一会我去幼儿园接上女儿,然后和你……”

  那边,电话已挂断。

  笑容定格在沈晚的唇角,渐渐的,变成释然又决绝的表情。

  时值下午四点,沈晚将打印好的两份文件装在包里,打算晚餐过后就交给君景延,然后拎包出门,开车去接女儿。

  半个小时后来到女儿就读的幼儿园门口。

  正欲下车,却看到君景延和许还真两人牵着女儿,正朝她这个方向走来。

  沈晚要下车的动作瞬间停滞了。

  三个人正好走到她的车旁。

  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俨然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君恬恬天真的抬眸看着许还真:“我想真真阿姨每天都接我放学,我不想让我妈妈接我,真真阿姨比我妈妈漂亮,也比我妈妈懂礼貌,幼儿园的老师也都喜欢真真阿姨,阿姨,你什么时候才能当我妈妈呀?”

  “为什么这么问呢?”许还真好奇的问君恬恬。

  “因为我和爸爸都讨厌我妈妈,我和爸爸真正喜欢的是真真阿姨,真真阿姨,你快点住在我家里吧,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你了,我想和你成为最好的闺蜜!”君恬恬撒娇的表情看着许还真。

  车里的沈晚:“……”

  尽管她早就做好了心理防范,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可此刻,亲耳听到女儿说讨厌她,叫别人妈妈,说要和别人生活在一起时,沈晚的心依然像被猛兽的獠牙凶残撕扯了一般。

  痛的她无处遁形。

  许还真认真的表情看着君恬恬:“恬恬,不许这样说你妈妈,被她知道,打你小屁屁会很疼的哦。”

  君恬恬得意的炫耀道:“我妈妈才不舍得打我屁股,她说我就是她的命!”

  “对了真真阿姨,今天是你生日,我知道你最想要我妈妈从你手里抢走的那串蓝宝石项链了,我这就打电话让她给你送过来,我妈妈讨厌是讨厌,可她最听我的话!”

  说话间,君恬恬点开电话手表,拨了沈晚的号码。

  车内,手机铃声顿时响起。

  将将走过去的三人瞬间转身看向沈晚的车。

  沈晚只能从车里下来,和丈夫女儿以及许还真尴尬对视。

  “妈妈,你偷偷跟踪我们,你怎么可以这么讨厌!”君恬恬小大人一样指责沈晚。

  沈晚惨白的脸色笑问道:“恬恬,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当然记得,今天是真真阿姨的生日啊!”

  什么是杀人诛心?

  恬恬的这句话就是一把不见血的快刀!

  君恬恬看着沈晚:“妈妈,你快点把你上次从真真阿姨手里抢走的那串项链拿过来,我要送给阿姨当生日礼物。”

  “恬恬,那是本来就是妈妈的项链。”沈晚凄凉的嗓音向女儿解释。

  当着女儿的面,她不会大吵大闹。

  君恬恬被说的无语了。

  她抬起小脸,求助的眼神看着君景延。

  “我忘了今天是真真生日,今晚我们三人的晚餐只能取消。”君景延毫不躲闪的对沈晚说。

  所以,他是知道今天是她生日,也是他们结婚纪念日的。

  他就压根不顾虑她的感受。

  他的眼神中甚至还有一种怀疑。

  怀疑沈晚今晚要一家三口吃饭,是故意和许还真作对。

  “没事。”沈晚微微一笑。

  她发高烧在医院输液,他带着许还真准备飞国外,到了机场才发现证件缺一样,打电话给她明知道她在挂水,他却不耐烦的让她拔针,去给他送证件。

  他带全家去国外避暑,唯独不带她。

  等她知道的时候,打电话问他,他简短的两个字:“忘了。”

  便不再有下文了。

  类似这样完全不计她感受把她当透明人的情况,六年的婚姻里,沈晚有数不胜数的例子。

  所以,早就习惯了。

  男人果然没再说什么,而是牵着君恬恬和许还真,转身走了。

  看着女儿一边跟着君景延和许还真走,一边埋怨她:“我妈妈真是太坏了,连一串项链都要跟真真阿姨抢。”

  沈晚的心,在汩汩流血。

  生恬恬时,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没命,恬恬是她一手带大的,期间没有任何人给她搭把手,恬恬也一直都很粘着妈妈。

  直到去年暑期,君景延带上除她之外的君家全家去澳大利亚避暑两个月之后再回来,女儿就变了。

  变的嫌弃她,对她不耐烦。

  甚至觉得她坏。

  沈晚驱车回到别墅。

  将自己的物品收拾进行李箱内,往车里搬,期间没有一个家佣帮她。

  甚至没人问她一句:“太太,您收拾行李干什么去?”

  君景延在家里有多无视她,君家的佣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佣人也不把沈晚当回事。

  将行李全部搬到车里之后,沈晚便开出别墅,停在大门外。

  君景延和恬恬是夜里八点多回来的。

  车子停在大门外等开门的时候,沈晚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拿着两份文件来到君景延面前。

  “你站在门外干什么,女儿的洗澡水放好了?还有我明天要穿的衣服熨烫了么?”君景延蹙着眉头,目光无比冷淡的看着她。

  君恬恬也不满的说:“妈妈你像个鬼一样,很吓人诶,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沈晚并没有理会父女两的指责。

  只将两份文件从车窗外递给君景延,平静的说:“你看一下,如果没有异议的话,烦请尽快签字。”

  君景延接过文件,定睛一看,文件上写着四个字: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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