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遭遇黑柽柳猴
张建紧忙寻找退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度过那个滩涂了,从哪里寻找避难的机会。
“快走!”张建夺过洪洗天手中的酒精喷火器,一把推开了他们。
“你们先过去!”张建一人面对着庞大的蛇群,手中的喷火器疯狂喷射出火焰。
很快洪洗天几人就进入了黑暗当中,张建喷完第二瓶酒精瓶,然后也进入了黑暗当中。
洪洗天几人还在前面跑,张建在后面追,以张建的体力自然非常轻松就能够追上。
但是张建突然看到前方竟然出现了四道人影,全部紧密的奔跑着。
四个人?不对!出问题了!
张建大声喊道:“快停下!背后有东西!”
张建的话让正在奔跑的三人突然停了下来,张建跑过去一看。
只有三个人,刚才不可能是幻觉,他明明是看到了四个人,怎么一来到人就没了呢。
“张建哥,你可别吓唬我们啊,这哪来的东西啊?”魏免都要被吓哭了。
张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手电照着四周,这件事超出了他的预想,没想到这晴公主墓竟然真的有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
张建曾经阅读过一本名人自传,在里面描述了许多诡异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
传闻有一次那个名人接到了一个任务,去探索一个战国时期的古墓。
进入墓中直到探索完才发现,自己的背后一直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墓主人,后来是借助了一些法宝才摆脱困境。
可是他们没有这些法宝啊,甚至他们还都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不管什么东西!今天我必须把这件事给整明白了!
张建拿着武器走在前面,微弱的手电在通道中根本看不清楚前方十米开外有什么东西。
洪洗天在最后面,他并没有发现在他刚走过的路有一只全身乌黑的影子跟着。
沃日!尽头了!
张建几人走到了一处墙壁,前方没有任何道路。
张建心里想着不可能,这地方如果没路了那一定会遇到其他人,可是这一路上并没有,那就说明路还是有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找到罢了。
“怎么办?没路了。”
“四处分散寻找,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
四个人四个方向,约定了暗号敲打地面三下,这里如此安静就连呼吸声心跳声都能够听见,更别说敲打地面了。
张建正走着呢,突然听到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有点像脚步声,但仔细一听又不太像。
嗷呜!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一把抓住了张建然后用力一甩张建立即就摔倒在地上。
这时他也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这是一个全身乌黑连眼睛都是黑色的猴子,足有一米五高。
手臂力量极其的庞大,张建和它对打了一拳,觉得自己手臂发麻。
二话不说,张建从背包里面掏出自己那根专属的铁棍,和猴子扭打在一起,棍起棍落那只猴子发出剧烈的惨叫声。
张建顺势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是之前清理棺材的小刀,很锋利但很短。
撕拉几声,小刀划破了猴子的皮肤,虽然没有给它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这种疼痛感是特别强烈的。
猴子跳起来挣扎了好几下,被张建一铁棍给放倒了,猴子跳到远处看着张建,怒视着,但眼神当中更多的是恐惧。
“救命啊!”远处传来了刘雯的惨叫声,张建提着铁棍就一个快步冲了出去,目光不停的在寻找,寻找刘雯的声音。
突然张建目光之下他看到了刘雯消失在黑暗当中,二话不说提着铁棍就冲了上去,手中铁棍扔了出去。
咻的一声,铁棍敲打在一个奇怪生物的后脑勺上,强大的力量瞬间把脑瓜给打碎了。
张建一把抓住刘雯用力一拉,直接把刘雯拉回自己的怀里,另外一只手拿着工兵铲对准了前方。
黑暗当中传来阵阵笑声,如同寒冰刺骨一般瘆人,这是猴子的笑声。
这种猴子叫黑柽柳猴,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猴子,关于这种猴子的记录并不多,应该是分部在巴西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
不过张建也不确定这是不是黑柽柳猴,虽然样子上面看起来毫无差别,但是任你怎么想,这玩意出现在墓穴中都觉得不妥。
“张建哥,这会不会就是黑柽柳猴啊。”刘雯捂着受伤的胳膊说道。
这曾经是他们的一道必修课,自然而然刘雯也认识这玩意。
“可是这玩意不是在巴西吗。”
两人纷纷摇头,实在无法想通,既然如此那就干掉吧。
咔嚓!张建拿出猎枪,喷!的一枪把那猴子给活活打死。
走!救人去!
两人相互搀扶着,一点一点想前走去,终于在一旁看到了晕倒的魏免,他早已经不省人事。
身上满是被撕拉出来的伤口,脸上一块青一块紫,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一场大战。
张建怀疑,这并不是黑柽柳猴,而是人类,这种攻击手段太像人类了。
“魏免你怎么了!”张建摇晃着魏免的身体。
直到很久过后,魏免才一点一点醒过来,双眼迷茫的看着四周。
“张建哥,小雯,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啊。”
魏免似乎失去记忆了,看着眼前的东西,感觉越看越迷茫,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和洗天去找路了吗,怎么在这里啊?”
魏免努力的回忆着,可是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晕倒之前。
他们两个正在努力寻找出路的时候,从远处突然出现两个黑影,然后他们就晕倒了。
而且魏免记得非常清楚,在他晕倒之前,洪洗天是和那些黑影打斗的,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清楚了。
又是那些奇怪的猴子!张建握紧拳头,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你们两个小心点,我们去救洗天!”
沿着地上的那些脚印,张建几人走入了一条非常小的通道里,小到只能勉强通过一个人。
“张建哥,洗天不能是被抓进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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