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2-09 04:15:01 存不易
“你手中的纸,便是程处弼的,他送我这么多张纸,我给他便宜一些,这似乎没毛病。”
李愔的做法让大家是竖起了大拇指赞赏。收获了一波人们的好感。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以后将不得了啊。
程处弼学着大人模样。
与李愔行了个礼。
“多谢!”
不为别的,就为他拿到比房遗爱便宜的诗作。
朋友之间总是爱比较,他在这一层上面,要比房遗爱更高一层。
“不必多礼,来来来,先将钱交上!”
他不玩虚的,我敬重你,但你的钱还是要交上的。
先交钱,后写诗,天经地义。
“是是是,你们,还不快些将钱送上!”
程处弼吆喝道。
家丁们慌乱之中,将钱送了上来。
“你要写什么类的诗作?”
李愔将钱收入怀中问。
“还是以夏天为题!要出现天池,花叶等物!”
程处弼实在是想不出写什么。于是和房遗爱的一样。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这是在故意的。
有作过诗的人都知道,同样的题目写一次就够了,两次那简直就是在考验人,所以这一次难了。
有些人也开始演练起来。
房遗爱笑了,有些幸灾乐祸。
“哼,这次你犯难了吧?”
作诗最怕的是让你在短时间内写出两首事物一样,意境却不同的诗。而且还要大家都满意!
虽然刚才李愔作出了诗。
但房遗爱因为不给他便宜,而心中不爽。
“就这?可以,如你所愿!”
李愔怎么可能被难到?
他立即开始搜索了起来。
当他搜到苏轼的诗作时,笑了。
直接拿来暴改一下,依然可以应景。
于是,又是提起了笔。
众人皆惊,不要再想想吗?
掌柜的呼道:这么快就有灵感了?小兄弟可真是神人啊。
还有人说道:这……这似乎不可能吧?我们连头绪都没有,他竟然又提起了笔。
更有人说:放眼过去,能作到如此的,恐怕只有孔孟了。
他们甚至将他比作孔孟,那可是极高的评价。
关于大家的置评,李愔十分无感。
毕竟这些好评,又不能当饭吃。
又不能变现,他现在要钱,什么虚名,都是过往云烟,都是虚无。
没有一丝作用。
为了快些赚下钱。
他下笔了。
“水花潋滟晴方好,山色泛叶雨亦奇。”
这前半句依然是平平无奇,却又是让人意犹未尽。
这个时候的人们不敢再说不好,也没有人出来说三道四。
他们都想要知道这接下去的两句是什么样的存在。
人们的目光变得十分迫切。
而他却是不紧不慢的。
“还有两句呢?”
有人问。
“急什么?看着就好!”
有人回应。
李愔慢慢的写下了后两句。
“欲把天池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当他落笔之时,近百人哗然了。
好一句欲把天池比西子!妙妙妙
比喻拟人,意境斐然!
刚才看不起李愔的人,这下子全部心服口服了。
能在极短时间内写出两首应景的诗来,那一定是天才了。
李愔却想,几首都可以。
我泱泱大国什么没有?诗词最多了!
人们给他最高的评价。
这诗作韵律十分之优美。
又是一篇神作也。
与上一篇一样,都是神作啊。
强大!神人!造诣登峰造极!
谁曾想到,这两篇所写的都是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写这么好?
那可是大文豪的作品,哪怕仅作小小更改,亦是神作啊。
李愔不知道,此时关于他的介绍又多了一条。
唐初大文豪,开创了以字售金的时代。
使得付费得文能在大唐流传。
给文人骚客收入带来改变,从此大唐从文者不记其数!
如果搜索,诗词数量直接暴涨十倍!
……
当然这是后话。
这些人开始闹了起来。同时吸引了一些目光的注意,有一老者从国子监里走了出来。
他往着热闹之处而来。
程处弼看着如此神作,心中大喜。
他连忙将这一诗作收入怀中。
喜滋滋的说:“明天有诗作交了,太好了!”
至于其他贵族学生则是从怀中取出了钱来说:“我也要买一首,五言的!”
“我也订一首。也要五言!”
“我要一首七律!随便写都可以!”
“还有我,我也要!”
……
一时之间,整个现场变得混乱起来。
贵族子弟热情得很。
还有一些文人们竟然也加入其中。
他们之后才反应过来。
有些人脸也不想要了,直接喊道:
“先生,能否为我作一首,我也可以出钱!”
有些人直接称李愔为先生,古汉语“先生”一词是对有学问者的尊称,这已说明,人们对于李愔的尊敬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层面。
“我也要一首,不论多少钱都可以,我要将它裱起来。每天睡觉前都看看!”
“以先生的字迹看来,时时看都可以,诗写的好,字更好!”
“对了,先生是何姓名?”
“先生,还有我。”
人们太过于热情了。
让李愔有些错愕,这是他没有料到到的。
钱来的太快了!让人有些不适应!
所幸有掌柜的存在。
他指挥着小二们道:“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搞混乱了。”
这人虽然刚开始有些讨厌,但这个时候,却让人有些喜爱。给钱就是好人!
当然,因为自己给他带来了生意,这也是他应该做的。
这些人竟然听话的排好了队。
这对大家都好。
李愔十分满意于大家的表现,这种时候,当然需求是越多越好啦。
钱谁也不会嫌多的。
于是,他开始写了起来。
顷刻之间,便有一千文钱入账中。
算算,他也有一千五百多文钱了。
“咳咳!”
而这时,突然之间有人咳嗽了两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得一些贵族子弟,直接作鸟兽散。
程处弼与房遗爱也感觉到不妙,两人也是不告而别,落慌而逃!
这让李愔有些不爽,自己好不容易开始要大赚一笔,到底是谁来了?
这挡人财路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一直到他看到了那张老脸,才喃喃道:“原来是他。”